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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國標送周瑜下樓,看著他的背景在門口思索了會才返回樓上。
一上樓,剛才的記錄員阿雯就略帶興奮的問向他:“張sir,剛才那個真的是高階督察啊?”
張國標點點頭,奇怪的問:“你們不看新聞的麼?如果你們看新聞的話,應該會認識他。”
“嘿嘿,不怎麼看新聞。”阿雯不好意思的笑笑,八卦雜誌不香嘛。
“好,既然你不認識,錄影你也看了,你怎麼看這個人?”張國標出了個考題,用來和他腦中的周瑜形象做辯證。
“年輕,帥氣,前途好。”阿雯脫口而出。
張國標無語:“這還用你說?我讓你說的是他今天的表現。”
阿雯皺著眉頭回憶了下,慢慢的說道:“這個人處事泰然,做事方式不太像警察,比如說犯人,他怎麼會那麼幹脆就同意把犯人交給我們的呢?”
“因為他看不上。”張國標說的斬釘截鐵。
不怪阿雯,這件事剛才在審訊室的時候張國標也想不通。
警廉衝突由來已久,大到敢直接上警局當著警察面抓人,小到一件案子的主導權爭執,吹鬍子瞪眼,拍桌子罵孃的事多了,真沒那麼和氣。
但偏偏他在剛才的對話中提出的對犯人的管轄權,對方卻很痛快的讓給了他。
真就是十分乾脆的就讓了,張國標當時從他話的意思中來分析,似乎只要幫他查出,那個警長有貪汙的事情存在就可以了。
而且剛才問他他同學關一凡的事,他毫不掩飾對其的厭惡,還幫自己出謀劃策。
當時他分析過舉報信的來源,不難猜出,寄信的人一定是關一凡的仇人,或者是他爸的仇人。
周瑜,就是他經過調查以後,重點懷疑的寄信物件之一。
可如果是他寄的,既然要匿名寄信,就說明不想曝光,那不是應該躲避廉署都來不及麼?
可他就是來了,偏偏要加深自己的懷疑。
可他現在想明白了,就是看不上。
區區一個警長,對周瑜來說,蚊子腿都算不上。
“警隊有防貪汙處的,他為什麼來我們這,就是想借我們的手,打東九龍的臉。”
“借力打力?”阿雯問。
“對,借力打力。”
至於舉報信,是他麼?
張國標懷疑,註定得不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