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毒品集團幾年,十幾年都找不到證據把他們送上法庭,畢竟乾的是一輩子的買賣,小心謹慎才是常態。
哪有那麼容易,所以這老傢伙在急什麼?
單純的因為沒有抓到這幾個毒販丟臉麼?
不至於吧,做到這個歲數了,沒破的案子又不少,丟臉也不會只有這一次了。
至於趙三裘,趙三裘又沒跑,不還是在找艇手麼。
周瑜一時間確實想不到其中的關鍵。
郭學華看著眼前這兩個人,氣不打一處來。
潘學禮還因為這是他的第一個案子,眉頭緊皺一直在思索。
至於周瑜,看面相就知道心性好的出奇,被罵了不痛不癢,毫無感覺,只是略低著頭沉思。
他感覺這拳頭打到了棉花身上。
破局的關鍵還是在趙三裘身上,他平靜了下呼吸:“趙三裘不是在找艇手麼,這條線有沒有辦法突破。”
“如果他找到艇手的話,哪怕我們不知道具體的交易時間,但我們只需要在快艇上安裝定位裝置,一路跟著艇手一定能找到正確的交易地點,到時候也可以人贓並獲。”
潘學禮如此回答,這也是他和周瑜知道趙三裘在找艇手後,第一時間討論定下的初步方案。
也是最爛的備用方案,這個方案爛,全程被動,但是有效。
“嗯,艇手呢,趙三裘找了兩天為什麼會找不到,南丫島就這麼幹淨?不是靠海麼,一個幹走私的艇手都找不到?”
郭學華一聽就知道這個方案的有效性,但是什麼時間才能找到艇手,南美的毒販都要走了。
“趙三裘的要求和走私不一樣,這個本身難度就有點大,而且一般的人趙三裘也信不過吧,畢竟是運毒,本身就是雙向選擇。”
說話歸說話,周瑜依舊低著頭看著桌面,彷彿桌面上有花。
起碼上千萬的交易,還是毒品,一般的陌生人即使願意給他運,趙三裘還嫌棄呢。
丟點小錢無所謂,萬一大半夜船毀人亡,人死不要緊,幾千萬就沒了,沉下海喂鯊魚。
再狠一點的直接舉報,當個良好市民,賺個百分之5也不是不行。
三個人愁了,三個起碼督察級別的人在西九龍總部裡討論著怎麼給大毒梟找個運毒的艇手,為了趙三裘能夠運一次毒操碎了心。
“想,都給我想,想不出也不用回去了,反正回去了也沒什麼用。”
郭學華髮了狠,把行動組的幾個有空的督察都給叫了過來,一起出謀劃策。
至於周瑜和潘學禮更是在警局裡被‘非法禁錮’了,兩人也不敢有什麼意見。
周瑜乾脆叫了杯鴛鴦,滋溜溜的自顧自喝著。
這聲音聽的郭學華直冒火。
回了總部開這會兩個小時了,郭學華還真哪都不去,看著他們,要不然他們肯定找藉口溜了。
算了,奶茶喝完了,周瑜不打算藏了。
思路不是沒有,剛才他也不是在想艇手的事,他一直在想的是郭學華為什麼會這麼急赤白臉,想了半天想不出個所以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