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這傢伙可真行。”周瑜都想笑,這傢伙蠢的可以啊。
真真的銀樣蠟槍頭。
老爸是總警司,怎麼就生了個這麼蠢的蠢貨,還裝的一本正經。
完事後怕被告,靈機一動,知道佈置現場做偽證,卻對於關鍵性的指紋這些一竅不通,也許他只以為隨隨便便栽贓就能成事吧,真的夠蠢。
白生在警察家裡了。
“高sir,你是不是知道這個男子的身份?”周瑜突然想到,眼神莫名的看了過去。
高彥博點了下頭:“案子發生後,我們法證抵達現場,蒐集完證據,我接到過電話。”
這就難怪了,難怪梁sir會委派這個任務下來,還是知道的太晚。
如果他的兒子,這個梁永輝稍微聰明點,先是打給他的老爸,他老爸一定會教他怎麼去佈置現場,製造對自己有利的環境證據。
現在好了,知道了也來不及了,只能讓他老爸想辦法擦屁股了。
現在擦和以前擦的難度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現在只要證明這個酒杯和毒品包裝袋上的指紋是他的,他想賴也賴不掉了。
什麼毒品不是他的,什麼他也昏昏沉沉的,不攻自破。
“謝謝高sir。”
周瑜道了聲謝,多餘的話就不用問了,從高彥博也接到過電話來看,他顯然做出了選擇,要不然他作為證據的第一接手人,想要毀掉證據可太容易了。
梁sir不可能不暗示的,甚者是明示。
“還喝茶麼?我這沒什麼,你呢,難不難辦?”高彥博心明眼亮,也清楚這個案子的問題節點在哪。
案子很清楚,很明瞭,難辦的是人。
“茶就不喝了,下次吧,還有的忙呢。”
周瑜淡淡的笑著告別,回了辦公室。
剛到辦公室就被胡卓仁叫了去,看來上面那位很心急啊。
“阿瑜,案子怎麼樣了?”胡卓仁微笑著問道。
“對他不太有利。”周瑜儘量說的婉轉一點。
胡卓仁皺了下眉:“能幫忙你要儘量幫,要不然大sir選你幹什麼,他還幫你安排了警訓呢,多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