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她眼睛一亮,又想了起來:“周sir,還有個線索,趙三裘的手下阿基明天晚上像是有事的樣子,我約他去玩他居然都不去。”
“喲,這都使上美人計了啊。”周瑜好笑的瞅了瞅她,難怪看這妝容是和以前不太一樣。
這陳家碧真有一套,擅於利用自身的優勢來面對複雜的環境,獲取有用的東西。
這個人資質不錯其實。
“灑灑水啦,不過你別想歪啊,我是小手一勾,阿基立馬吐口,我可不需要犧牲色相。”
“不用解釋,沒說你犧牲,你才不會這麼大方......既然你說明天可能有動靜,你趕緊回去,這兩天多注意他們的動向,看看他們在幹嘛。”
......
與此同時,潘學禮那邊也接到了劉福的報告。
和這邊不同,劉福報告了後,聽說不能認作完成,情緒非常激動。
“潘sir,現在貨倉也找出來了,你直接帶人去抄啊,你把他抓起來,我不管,他是個瘋子,只是偷了他一點粉,他讓人把整隻手都剁了,要是被他知道我是線人,我全家都完了。”
劉福完全崩潰了,他以前就是趙三裘手下開快艇的,平時運運海鮮什麼的,偶爾會開一趟夜班。
他也知道趙三裘在運非法的東西,具體是什麼不知道,猜測是有,但猜測歸猜測,不是沒證實麼。
趙三裘給他的薪水不低,他一把年紀了,認識趙三裘以前一直是附近打魚的,能有這樣一份工,養養兒子,裝聾作啞無所謂。
現在見識到了剁手的這一幕,他才知道趙三裘有多麼的殘忍,那可是一隻手啊。
他現在連一分鐘都不想在趙三裘身邊呆下去,他覺得他現在回去看見趙三裘就會發抖。
生活中多好的一個人啊,親切,仗義,給錢也大方。
翻臉居然如此可怕!
待不下去了啊,一定會露餡的。
“不行!必須給我錢,我要馬上離開香江,你們答應過我的。”
陳福大聲的叫囂著,一邊叫囂一邊還哭了起來,50多歲的人了,一哭模樣悽慘極了。
真是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可惜了,面對的場合和人物都不對。
潘學禮臉上沒有絲毫動容,依舊保持著彬彬有禮的微笑模樣勸說。
“劉福,你別激動,你先坐下來喝口水,現在你要是終止這個線人計劃,一塊錢都不會有,而且不止錢你拿不到,你還得回去坐牢。”
“你再熬一熬,只要等到他們交易完成,你就可以拿著錢去國外,開啟新的生活,300萬啊,你想想你的兒子,為了他想想。”
一塊錢都不會有,還會坐牢......
兒子......
劉福被說服了,回去了,他不想再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