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進財睜開眼睛,抬手擦了擦嘴角,只不過在擦嘴的同時,手臂也自然放在了大腿邊,那裡綁著槍。
脖頸上的長劍也收回去了,惡女人直接開口:“幫我做件事。”
好吧,語氣頤指氣使並顯得那般的理所當然。然鵝,終歸是用了一個幫字,這讓牛進財心裡稍微舒服了少許。
做為一塊在砧板上的肉,牛進財很有做肉的覺悟,沒有任何抗拒的意思很順從:“做什麼。”
“去一趟謝家堡,在謝家祠堂找一件東西。”女人言簡意賅。
又是謝家堡,這謝家堡是出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先是楚朝皇子,現在輪到這惡女人了。
牛進財有點無奈:“小姐姐,找什麼你得說清楚。”
“不知道。”女人理直氣壯。
臥槽,牛進財氣苦,有氣無力的說道:“找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去找?”
女人想了想:“我也不確定是不是件東西,總之你去謝家祠堂,有什麼古怪之處你回來彙報就行了。”
“哦,沒問題。”牛進財倒也爽快。
人在劍下,你吞吞吐吐有意義麼。再說了,無非去調查一下謝家堡祠堂罷了,又不是殺人放火。
他突然問道:“你是睿皇子的人?”
女人沒搭理他,臉上的面紗也是波瀾不驚。
牛進財沒辦法,說道:“我要起床穿褲子了。”
女人並沒走,想了想說道:“你跟那個胖子剛認識的時候我就跟在他身後了。”
牛進財一驚:“難道我們這些天一直被你監視的?”
女人不回他的話,自顧自說道:“本來想綁架那胖子的,但是太噁心人了。”
這話牛進財深以為然,換做他去綁架謝三少也會覺得噁心,何況對方一個女子,綁住了都不知道咋帶走。
這時候牛進財苦笑道:“你給我說這些意思就是我們的一切你都瞭如指掌,警告我別出么蛾子。”
女人沒回答,這是預設了。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牛進財嘗試拉拉關係。
女人當然沒理他,只是站著不動。
無奈,牛進財只好再次強調:“我要起床穿褲子了。”
“你沒脫褲子。”女人無動於衷並一言道破。
好吧,牛進財翻身下了床,走到桌邊倒了兩杯茶,說道:“來都來了,喝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