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做完檢查,長嘆了一聲:“看樣子昨晚是沒少喝酒啊,煙也沒少抽。肺部已經有感染了,你自身情況就不適合抽菸,而且最近身體過度疲勞,好好休息幾天,忌憚菸酒調養身體吧。”
邵絳冷冷地掃了何聰一眼,眉頭死擰。
他怎麼攤上這麼一個藝人,犟得跟頭牛一樣,喜歡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他們大老闆。
邵絳對於何聰和白嘉雯的關係其實早就知道七八分,但何聰資源多他自然是高興,誰知道利益關係,這傻小子還把自己的真心給交了出去。
這一點,何聰就很不如江景綏。
江景綏那小子,清醒的很,搞錢就一心一意的搞錢。
住進病房,邵絳去辦了入院手續,中途接了個電話,掛完電話才走進病房,嚴聲警告道:“何聰,我最後最後給你一次機會,別再給我搞出任何一件狀態之外的事情來,好好休息,然後順利把演唱會給我辦好,OK?”
“我這邊事情忙得飛起,沒時間再來給你收拾爛攤子,更加沒空再去交警大隊撈你,你自己好好在醫院待三天,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何聰默不作聲地坐在床上,黑眸無光。
邵絳火氣上來了,罵道:“聽清楚了沒有?”
何聰這才機械地抬眼看了他眼,眼神裡沒有任何光彩和波動,平靜的像一潭幽深的死水。
邵絳心底裡突然毛了一下,沉了沉嗓音:“行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情通知孟曲或者唐盛平,讓他們抽時間過來照顧你。”
“演唱會不是你一個人的事情,音樂也不是你一個人的夢想,你自甘墮落是你自己的事情,沒人能阻攔的了你,但你要把孟曲和唐盛平當成兄弟的話,就不能自私的毀掉他們這一年多來的辛苦和努力。”
“不是每個人都有火的機會,有的人一輩子,就只有一次機會。”
邵絳說完,沉沉地看了他一眼,轉身離開病房。
良久,何聰眼皮才動了動,密集的睫毛輕顫,眼神漸漸恢復了一絲意識。
邵絳凌晨一點收到何聰的微信:【演唱會結束後,我想和至上解約。】
邵絳眯了眯眼睛,煩躁地點了根菸。
……
某處私人高階會所。
沈軟穿著緊貼事業線的性感瑰色旗袍坐在男人的腿間。
男人略帶粗糙的指腹貼在她腰間往上,惹得沈軟臉頰瞬間爬滿了潮紅,嬌嗔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