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好?”
“監護人?”
趙白粟看著他臉上玩味的笑,掐著腰另一隻手手指在他胸口用力戳著,控訴他,“難道我不是小白的監護人嗎?我帶它出去玩,還要經過你的允許,還討好?白嘉揚,你良心不會痛——”
她連戳了好幾下,直直戳在了某人的心坎上。
痛倒是不痛,還勾得人心猿意馬。
白嘉揚今天比賽是打得本性畢露,能強行上的時候就強行上,不能強行上的時候找位置也要強行上。
他眼神一暗,抓住趙白粟的手,往自己後腰一帶。
女朋友透著嬌羞的俏臉便抵在了他胸口上。
少年挑了挑眉,精準地盯著她瞠著的眼睛,在她額頭上親了下,“戳疼了。”
趙白粟抬著脖子和他對視,“我都沒使勁兒,就戳疼了?我男朋友身體也太弱了吧,我是不是可以考慮……”
身後涼涼的風灌進屋裡,“砰”的一聲,房門就被白嘉揚一腳踢攏了。
趙白粟驚呼了一聲,連忙摟住他的脖子,人已經被他快速抱到了沙發上。
男人順勢壓下來,凝著她微張而柔軟的紅唇,霸道地吻了下去。
身體弱?
開什麼玩笑。
趙白粟嬌羞地呆愣了片刻,就慢慢享受自家男朋友帶給自己的快樂了。
雖然她比白嘉揚大四歲,但接吻這方面,壓根就沒有實踐經驗。
她也不知道白嘉揚技術算不算好,但每次被他霸道地吮吻時,沒一會兒就被沉淪了,渾身像是過了電流般,每一處肌膚都酥酥麻麻,心跳加速。
一吻結束,兩人都微微喘息著換氣。
趙白粟眼底化著柔柔的嬌羞,冰涼的手指從他肩上緩緩攀到他滾燙髮軟的耳尖。
她聲音發著軟:“弟弟,你耳尖好紅哦。”
白嘉揚挑了挑眉,修長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劃過,“姐姐,你以為你的臉不紅嗎?”
“我臉紅了嗎?”趙白粟摸了摸臉,果然她臉上的溫度比手上高好幾度。
白嘉揚擔心壓疼了女朋友,換了個女朋友舒服而輕鬆的姿勢,讓她坐在自己懷裡。
趙白粟揉捏著他通紅髮軟的紅尖,客廳的燈光恰好從上面打下來,白嘉揚的臉又白又好看。單看他的眉眼輪廓,他和白嘉雯的眉眼都很像母親,比較柔和優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