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臉上的笑容,好像變得更燦爛了點兒。
“既然事實是能力沒有打偏、搶劫犯也沒有劫持到人質,你怎麼就罔顧事實指責起婚後同學來了?”
“但有這種可能性……”
“可能性確實存在,然而事實就是事實,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你該不會說‘如果’吧?實事求是的研究員真的要用唯心主義歷史虛無的那一套嗎?你真的是個合格的研究員?不會連身為研究員的基本素養都沒有吧?不會吧不會吧?!”
“……”
被嘲諷的有富春樹咬著牙,顯得很是惱火。
但他不會也不敢否定自身引以為傲的立場。
科學家研究員是天然的“唯物主義者”,就算自己不認為是,“實事求是”這點也不會改變。
就像數學那樣,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事實是什麼樣就是什麼樣。
而現在的事實就是他所說的一切都沒有發生,所以他對婚後光子的指責毫無根據,更像是無理取鬧。
身為研究員卻罔顧事實……
說他不合格,還真不算是冤枉他。
所以無法反駁的有富春樹,只能輕哼一聲,轉身就準備離開。
但秦夜又叫住他:“你的媽媽沒有教過你,做錯了事情就要道歉嗎?該不會有人生你沒人教養吧,不會吧不會吧?!”
“秦夜老師……”
實話實說,這會兒的婚後光子,覺得秦夜更像是“反派”。
又是詭辯又是人身攻擊的……
聽著都覺得那個男人有點可憐。
有富春樹臉上的肌肉抽動著,像是忍耐不住要發火的樣子。
但最終還是忍了下來。
然而讓他跟能力者鞠躬道歉,他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只是死死地盯著秦夜:“你是能力者嗎?”
“我不是。”
“那為什麼要幫能力者說話?”
“我為什麼不能幫她說話?就因為她是能力者?不會因為有些能力者做錯了、就等於是所有的能力者都做錯了吧?這樣的邏輯都能有,你是走後門當上的研究員嗎?花了多少錢啊?我還挺有錢的,說不定能買一個資格?”
“……哼!”
有富春樹不再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