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您的房間,這個我知道。”
“……哦,知道就好。”
不用問,肯定是瀧壺理後那姑娘說的。
畢竟也不是什麼秘密,說就說吧,不用在意。
走到沙發那裡坐下來,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剝開扔進嘴裡:“要洗澡就先去洗吧,只是沒有換洗的衣服給你。”
絹旗最愛眨眨眼睛,然後詢問道:“您房間裡有襯衫或者T恤的吧?”
秦夜點點頭:“有啊。”
“那就行了。”
絹旗最愛說著就走進主臥室裡面。
出來的時候拿著件T恤,徑直地走到浴室那邊,關上門自己洗澡。
秦夜沒有多想。
開啟電視看看今天的新聞。
倒是沒有什麼特別的,該亂的地區還是很亂、和平的地區還是很和平,某些國家依舊上躥下跳、某些國家依舊毫無存在感。
還有些奇奇怪怪的新聞,看著真的就像是群魔亂舞那樣。
“世界還是沒什麼變化呢。”
秦夜獨自感慨。
看了大概二十分鐘,絹旗最愛就從浴室裡出來了。
直接走到他的身邊。
秦夜轉頭看一眼,然後繼續看電視。
“?!”
猛然間再次轉頭看向小姑娘。
這姑娘身上套著他的T恤,而且只套著他的T恤。
為啥能看出來?
因為小姑娘故意讓他看出來的。
“……你幹嘛呢?”
“衣服洗了啊,要等到超幹才能穿上。”
絹旗最愛的話,說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
又直接在他身邊坐下來:“難道秦夜大人洗澡不換衣服嗎?我沒有衣服換所以暫時這樣難道超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