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一下又一下憤怒的砸著東西,來宣洩心中的怒火。
“白夜你怎麼了!”
“白夜!”含月焦急的喊著。
白夜卻置若罔聞。
直到白夜砸的金屬椅子已經摺了彎,才把椅子扔到一旁。
“白夜…?”
“沒事,我只是…有點憤恨罷了。”
“這叫有點?到底怎麼了?”
白夜從終端上下單了一箱啤酒。
含月看這東西還挺貴的。
花了白夜五千塊錢。
不過白夜這次眼睛都沒眨一下就下單了。
五分鐘後,東西就送到了。
白夜敲開了一瓶酒。倒到碗裡。
一口下去,嗓子都在灼燒。
“白夜,到底怎麼了?”
“媽媽的死不是意外,當時那個財閥小公子的情況估計也不是什麼有人下藥了,估計就是他們違規飆車了,媽媽她肯定也猜到了。”
“有可能真的是被下藥了吧,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含月小聲說道。
“被下藥了,也是他們的事情,是財閥內部爭鬥,他們肯定也做了違規的事情…我媽媽又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下藥,可是她剛剛的表現卻在撒謊,她撒謊的時候,大拇指才會互相戳,她肯定知道什麼,她不想讓我深究。”白夜又生氣的把整瓶酒悶了下去。
“大少爺們的車上會沒有自動駕駛?這話說出去你信?嗑藥了自動駕駛沒有感應到?他們肯定就是飆車了,被下藥不過是給那些政客財閥背鍋的幌子罷了,每年有多少人死於財閥的車下?”
白夜感到深深的無力,即使猜到了真相,她也不能做什麼。
她沒有辦法,如果和財閥磕上了她必死無疑。
她一直等著含月說的媽媽顯靈,等來的結果卻更讓人難過,她現在什麼也做不了。
“畢竟對方是財閥啊。”
對啊,他們是財閥,我只是一個平民孤女。
“她當時應該怨氣沖天,她早就可以顯靈的,卻不來見我…”
“不過害死白芷惜的人已經死了。”
“死了才好,不然以後我也要殺他。”
“白夜你冷靜點。”含月也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只見白夜雙眼通紅,盯著窗外的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