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之後。
長江之上,一座新建的水寨的之中。
水寨上空,飛揚這吳國水軍的戰旗,還有一面,賀字戰旗迎風而飛揚起來了。
水寨之中,吳軍水軍將領左右站立,半跪而下,低著頭,甚至不敢抬頭去看位置上的人。
而作為吳軍水軍第一將的賀齊,此時此刻跪坐側位,面無表情,能看得出來,他的神色有些沮喪。
而正坐在上位的,是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這個青年正是吳國第一軍師,周瑜。
周瑜的眼眸很有威懾力,眸光彷彿透著強大的煞氣,一掃而過,看著在做眾將,讓眾將不敢直視。
“汝等,讓某,亦讓大王,讓朝堂十分的失望!”
周瑜的聲音不是很重,但是卻讓眾人寒意凜然,甚是有些潺潺發驚。
“我吳軍立足江東,以水軍戰鬥力著稱,可如今,我軍主力步卒騎兵在汝南戰場上和明軍廝殺不止,卻不露敗績,然而,我們最強大的水軍,卻屢次兵敗,丟失南海,丟失東海,失去海域防禦線,失去了海邊的州郡!”
周瑜冷漠而蕭殺的聲音,帶著憤怒:“這也就算了,畢竟明軍在海上,有足夠的優勢,而我們的戰船,不利於航行大海,失去海域線,也不至於傷我江東之根基,然而你們卻在這長江口被明軍擊潰,要知道,你們可都是我們吳軍水軍最依仗的大將,卻給出一個如此戰績,讓我大吳之建業都,再一次暴露在明軍的攻擊意圖之下,你們不恥辱嗎!”
“吾等該死!”
眾將羞愧,跪膝認罪:“任憑周都督責罰!”
“周都督,此戰與他們無關,兒郎們已經奮力殺敵,是吾未能及早的洞悉明軍之意圖,而錯過了佈置防禦線,倒是我軍面對明軍攻擊的時候,應接不暇!”
賀齊走出一步,單膝跪地,拱手行禮,然後擲地有聲的說道:“此戰之敗,非將士們之罪,乃吾這個主將之罪,還請都督責罰!”“賀公苗,大王可有虧待汝之半分?”
周瑜目光幽沉,看著賀齊。
“先王的知遇之恩,大王的信任之重,某時時刻刻,銘記在心,當為吳國而死而後已,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賀齊朗聲的說道。
“很好!”
周瑜冷笑:“先王有識人之才,大王對汝亦說得上是絕對的信任,這一份信任,甚至在周泰之上,如今周泰鎮柴桑,然後水軍主力卻交予汝之手,可汝卻讓他失望了!”
“末將,罪該萬死!”
賀齊羞愧的說道。
“若殺了你,能奪回長江口,吾立刻斬了汝,如乃吳國生死存亡之際,暫且繞過汝之一命!”
周瑜冷聲的說道:“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把賀齊拉出去,重打五十軍棍!”
“是!”
親衛兵卒上來,把賀齊給拉出去,然後直接行刑,打了五十軍棍,即使是手下留情了,賀齊武藝不錯,體魄很好,這五十軍棍,也讓他皮開肉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