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有很強烈的戰意,是與眾不同的,他在戰場上,彷彿能把這種戰意凝為實質化,要是膽魄小一點的人,都會被他的戰意給壓制。
但是張任卻無懼。
張任師承神槍門,神槍門以槍法為傳承,槍,本來就是戰場上的武器,神槍門練習槍法,更多的是對戰意的一種培養。
他手握長槍,屹立陣中,眸光發出一抹挑釁般的光芒,指著呂布:“呂奉先,你若能入我面前十步,我就能斬你於馬下!”
“猖獗!”
呂布還真沒見過真狂的人。
天下能敗他呂布的人,或許存在一二,但是能斬他呂布的人,根本不可能。
他對自己的武藝,有絕對ID信心。
“汝等著,一百息之內,我必破你軍陣,斬你頭顱!”
呂布的怒了,手中的方天畫戟左右開弓,鋒利的戟刃劃過,帶著一道道的鮮血飈起來了。
一代戰神,殺意驚鴻。
而此時此刻,軍中的所有戰陣,明軍的,魏軍的,彷彿都已經完全交錯在了一起了,金戈鐵馬的廝殺,陣陣沖天的喊殺聲,都能震耳欲聾。
廝殺的越是慘烈,戰況就越是殘酷。
這時候,就算想要撤,都是撤不出去了,除非一方敗陣,不然這樣的廝殺,就好像一個絞肉機一樣,是沒辦法停下來了。
“中郎將,呂布距離我們,已經不足的二十步了!”
“往後撤十步!”
張任對付呂布的辦法,自然是不能以硬碰硬,他必須要耗著呂布了。
一個字,磨。
往死裡面磨著,慢慢的,慢慢的磨,把他的精氣神都磨掉,把他的戰役都磨滅。
這就是他的戰術精髓。
“賊子,你害怕了,果然是無膽匪類!”呂布自然也發現,明軍中軍指揮營做出的反應,他怒嘯一聲,長戟指著張任,近在咫尺,卻沒辦法斬殺此獠,心中怒火彷彿在的燃燒著。
“誰有膽子,誰來戰!”
張任冷笑,緊緊的握著手中長槍,冷笑起來了,怒斥呂布:“呂奉孝,虧你為天下最強的猛將,連我跟前十步,都進不來,你何談勇猛,若不敢戰,速速退去,某尚可六你一命!”
“賊子,休要的放肆!”
呂布繼續猛殺。
他是很兇猛,但是他麾下兵卒,已經被糾纏起來了,他身邊僅存的親兵,已經不多,明軍還有弓箭手,弩手在壓制他的戰鬥力。
這樣他的衝鋒的氣勢,被壓住了不少。
距離明軍的中軍主營,彷彿就差了幾十步而已,戰馬一個衝鋒,他就能殺過去,可近在咫尺,卻觸手不及。
他就是不敢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