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衛軍集合麾下戰船,普通運輸船,木筏,竹筏,漁船,一百二十艘,在一個清晨,陽光剛剛讓升起來的時候,緩緩的靠近了荊州城。
這才是兵臨城下。
牧景在長江與荊州城護城河交匯口的渡口,登陸上岸。
“他來了!”
城頭上,蔡瑁和黃祖,登高望遠,看著遠處,雖然只是隱隱約約的一些動靜,但是足夠他們判斷了。
“真的來了!”
黃祖苦笑:“來的還真快,看來他已經不耐煩了,如果這一次談不妥,恐怕這荊州城,就是你我之間的埋骨之地了!”
“總要試一試!”
蔡瑁咬著牙,拳頭纂的死死地,陰沉的說道。
其實他心底也沒有多少底氣。
畢竟……
他沒有底牌了,根本拿不住牧景,憑什麼讓牧景退讓,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
牧景上岸,戲志才,張遼等人,已恭候多時。
“拜見主公!”
眾人俯首行禮。
“軍中行事,無需多禮,都起來吧!”牧景大步流星的走過去,聲音略顯得有些低沉,這讓眾將心裡面有一股寒意,從背脊冉冉的升起來了,彷彿墮落冰窖之中。
“諾!”
眾人中規中矩的站起來了,不敢輕易動。
“軍法司,拿下戲志才,卸了他的戰甲,繳了他的佩劍,其餘官印,私人印鑑都給我一併拿下!”
牧景突然低聲一喝。
“諾!”
黃忠就是軍法司主事,他麾下的嫡系,乃是憲兵,他揮揮手,兩個嫡系憲兵走上前。
憲兵有些苦笑:“戲司馬,得罪了!”
“無妨!”
戲志才苦笑。
這一次,怎麼也躲不過去了,不過是想不到,牧景一上岸,就拿他開刀,可想而知,這時候的牧景,心裡面有多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