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軍北上的訊息,在關中這一戰的風暴眼之中,並非好事。
同時,還有一個訊息,也爆發了。
那就是的袁軍居然出現了數萬主力,直接佔領的潼關,拿下了一個有利位置。
冀州霸主袁紹親臨。
這個訊息,更是震驚了無數人。
要說,最惶惶不安的,應該是的西涼一眾大將,如今西涼軍,算是被打殘了,僅存餘軍,擁簇天子,守在華陽,甚至不敢北上奪關,返回潼關。
他們也只能再等。
等眾人的動作,然後在作出判斷。
華陽,背靠華山,這個小鎮,本來和和睦睦的小鎮子,但是一場戰爭,這裡已經是一片的狼藉的混亂,就算是沒有被戰爭給波及,也被西涼這些兵寇給的禍害了。
失去董卓節制的西涼軍,就好像一頭頭野獸,他們在戰場上廝殺,在平民上傾斜自己的暴戾,燒殺搶掠,把這一座小鎮幾乎滅絕了。
站在鎮子上的一片破落房舍旁邊,是兩個讀書人。
李儒和賈詡。
他們都是的整個西涼,最具有智慧的人,然而此時此刻,他們好像對於前路,都在迷茫。
“西涼,果然難成大器!”
賈詡有些的落寂,他之前還不太想要出仕,只是後來,感覺董卓變了,董卓變得上進了,他願意嘗試一下,輔助董卓,能不能為西涼,搏一條出路。
但是現在,他卻明白了,西涼的底子,永遠都是做不了大事情了。
就看眼前。
這只是一個普通的平民之家,一個妻子,一個丈夫,一對兒女,丈夫被西涼兵殺了,妻子被強暴了,兩個孩子也被西涼兵卒的繯首刀斬了。
兵就是匪。
西涼軍,從來就沒有改變過本質,一直都沒有。
“他們都已經活不了了!”李儒的神色很淡漠,彷彿這一切,都影響不了他,他看著前方,前方是紮營的地方,關中將領正在舉杯慶賀,天子又回到了手裡面,郭汜李榷意氣風發,他們認為,他們能取代董卓的位置。
“你呢?”
李儒看著賈詡,問:“有什麼打算?”
“我是西涼人,烙印太深了,天下能收留我的人,還有幾何,我聽聞張繡在涼州,尚有一些兵力,我會嘗試一下,投靠他!”
賈詡道:“以後見一步,走一步了!”
他反問:“文憂,那你有打算嗎?”
“我和你不一樣!”
李儒搖頭:“我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