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陽,依舊被戰火給籠罩著。
此時此刻的呂布,有一股的發洩不出來的怒火。
他憋足了氣,氣沉丹田,全身力氣都凝聚一拳,可這一拳揮出來的時候,牧軍突然之間的就撤出去了,他就好像在積聚力量,對著空氣打了一拳。
這種憋屈,讓他的怒氣值飆升起來。
不過在這時候,他還是有理智的。
牧軍突然的後撤,始終給他帶來一股的未知的緊張感,他絲毫不敢牧軍主將,那個小看這個從小就玩到大的兄弟張遼,要是輕視半分,都會吃大虧。
“君侯,官道打通了!”
宋憲前來詢問:“我們需要迅速南下嗎?”
“先停一下!”
呂布斟酌再三,還是的停下腳步來了。
弄不清楚張遼突然放開防禦線的原因和目的,他總是不放心,幷州軍又是他安身立命的本錢,他可不能把幷州主力給折損太多在這裡。
要是那樣,即使打下南陽,恐怕在西涼集團之中,他也很難站穩地位。
“斥候全出,給我打聽清楚,牧軍為什麼後撤,撤去了什麼地方,還有如今宛城是什麼情況,另外督促曹性,讓他率領後翼兵馬,迅速與我軍會師,必須集合兵力,我才有足夠的底氣!”
呂布沉聲的說道。
他沒有底氣,是因為他分兵了,只要幷州軍集合起來了,他有自信能應付任何的意外情況。
“諾!”
宋憲立刻去安排起來了。
………………
這時候,幷州大將高順和幷州成廉和侯成會師了。
成廉和侯成率領五千兵馬,從西鄂過博望,然後繞路南下,走博望南下宛城的官道,本來是很順利的,但是中途出了一點點的意外,倒是他們拖了好幾日。
現在才抵達完成北郊,匯合高順,但是已經晚了。
高順有些惋惜。
在前幾日,他就感受到了牧軍已經順利的進入了宛城,牧軍大規模的兵馬進入宛城,自然是瞞不住的斥候的,而且牧軍也沒有要瞞住他的意思。
宛城,對於如今的幷州軍來說,已經很難攻下來了,即使呂布的主力親自南下,恐怕希望也不會很大。
畢竟幷州軍對於攻城戰,並不是很精通,攻城器械也是缺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