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軍從襄陽南下的訊息也很快傳到了荊州戰場。
“牧龍圖真的南下了?”
益州軍營之中,劉焉都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手中的信報。
“的確南下了!”
趙韙負責斥候方面的統籌工作,他站出來,拱手對著劉焉說道:“斥候早些天就有訊息了,但是我們不敢確定,但是近幾天時間,我們在北面的探馬在北面已經親眼所見,明侯牧景已經率領牧軍主力兵臨,約莫一萬多的將士,快馬加鞭的南下,已經過了宜城,快著三日,慢著五日,可抵達荊州城!”
“好!”
劉焉大笑。
“主公,這明侯傾盡全力才打下了襄陽,牧軍也必然又不少傷亡,但是他卻放著襄陽不管,不惜冒險,也要出兵南下,此事甚是奇怪,我們還需小心謹慎啊!”
張任突然站出來,提出了一個異議。
他心中一直對戲志才和牧龍圖這一對主臣就有很大的懷疑。
只是戲志才做事情的段數太高了,密不透風,他即使有所懷疑,也找不到任何話來辯駁此人的動作,畢竟此人一來,就開啟了自己之前很多次都打不開的一個局面,實打實的功績,讓人根本無法懷疑他。
但是張任卻從來沒有放任對他的懷疑。
畢竟張任大從心裡面不相信,明侯牧景已經開府自治,而且坐擁十萬雄獅,執掌一方的土地,名義有了,實力也有,實打實的一方諸侯。
他們根本不需要投靠劉焉而生存。
而且他們投靠益州,即使劉焉信任,也不過只是一方將領,有何用處。
寧為雞頭,不作鳳尾。
這是大多數人的想法。
他不相信牧景會選擇放棄漢中來益州當一方小小的將領。
“的確需要謹慎,但是我認為我們不必過多動作!”
嚴顏開口,沉聲說道:“牧軍南下,對我們來說,也是好事,這樣以來,我們進攻荊州城,就更加有把握了,所以我們也不能讓明侯寒心啊!”
“嚴太守說的有道理!”
劉焉心中分析了一下,然後點點頭,然後輕聲的說道:“莫要論他牧龍圖有什麼心思,他率兵南下,就是應我軍令,願意俯首稱臣,乃是好事也!”
牧軍連連大勝,兵力雖不多,但是率先在北面開啟了局面,這對他征戰荊州,已經是開啟一個缺口了。
如今牧景能親自南下,無論是什麼目的,對他進攻荊州城,都是好訊息。
“龐羲!”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