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軍開始了第三天的進攻,這一天的進攻,領軍主將是黃忠,黃忠的兇猛,乃是牧軍之最,他的身先士卒,迅速讓牧軍士氣大增,這一方戰場進入了戰鬥白熱化的狀態之中。
“殺!”
“擋我者,死!”
黃忠一馬當先,手中刀胯下馬,所向披靡。
“殺!”
“殺!”
區區兩千將士,確是景平第一軍從各營各個部曲之中抽調出來了精銳,一手輕盾,一手長矛,全副武裝,不斷的前行,緩慢的進攻,絲毫沒有受到任何阻礙的力量騷擾人,不到一會,已經衝入了城牆缺口。
城牆上。
雍闓有些目瞪欲裂,他竭斯底裡的在叫喝:“擋住他們,兒郎們,上,必須擋住他們,不惜一切代價,絕對不能讓他們突入城中!”
“太守大人,擋不住了!”
徐閔的儒袍鄒巴巴,額頭上有鮮血流淌,並非戰場受傷,是剛才為了調兵遣將,擋住北線敵軍的時候,從馬背上墮落下來,摔出來的傷口。
他環視一片狼藉的戰場,目光有些絕望:“我們把主力都調遣北面而去,現在這裡,不過五千餘兵馬,可牧軍太兇狠了,而去他們的武器兇猛,聯絡三次石彈進攻,開啟了我們城牆缺口,現在,我們沒有城牆優勢了,根本擋不住敵軍主將的程序!”
“你什麼意思?”雍闓血紅著眼眸,冷厲的看著徐閔。
“太守大人,我的意思是,目前堅守城牆,已沒有任何意義,我們可以撤回城中,依靠呈巷地形,堅守兩日時間!”徐閔低沉的建議。
“撤回城中?”雍闓有些不甘心。
“主公,徐大人所言不虛!”何宇也建議:“打到了這個地步,我們根本沒有實力,繼續在這一片破舊沒有絲毫防禦力的城牆耗下去了,撤回城中,尚能撐住一段時間!”
“撤吧!”
雍闓死死地攥緊拳頭,他也明白戰局變化,也知道如果這樣耗下去,恐怕不用等到天黑,自己的兵馬就已經耗不下去了。
“想走?”
黃忠親自登城,眸光一挑,看著益州郡兵正在如同潮水般撤回去,他的目光銳利,作為神箭手,遠視的功力很強,他看到了距離一百二十步意外,一群兵卒,正在保護其中的一匹駿馬,向著城門進入了街口而去。
這應該是一員主將。
他二話不說,大喝一聲:“弓箭!”
“在!”
兩個親兵迅速把鐵弓銀箭,遞給了黃忠。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