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迎接牧景入城,第五越他們組建了一個小規模的宴席,順便可以表表他們的忠心,畢竟現在益州郡,已經是明侯府執掌的益州郡。
牧景也沒反對。
他需要安定人心,這時候是不能把這些人給推出去的,學會接納他們,才能讓益州郡未來能迅速的重拾山河。
這一場小規模的迎接宴席,雙方都進行的很愉快,約莫在晚上戌時四刻才結束。
結束之後,牧景召見了嶽述。
現在甘寧,沙摩柯都還在率軍追擊雍闓殘兵,雷虎在養傷,城中唯一知道這一戰前前後後想詳細的戰況的,也就有嶽述一個人了。
“嶽述,這一次你們景武司做的很好,破滇池城的首功,理當景武司所有!”牧景在戲志才陳宮等人的面前,率先肯定了嶽述的功勞。
的確是景武司的功勞。
雷虎和沙摩柯也是大功,但是他們最多隻能殺到城牆之下,行聲東擊西之策,逼迫雍闓撤兵返回,可想要攻破滇池,他們沒有希望了。
誰想到嶽述能說服城中數大家族開啟城門迎兵入城。
“屬下不敢當!”嶽述拱手,嘆了一口氣:“破滇池之功,景武司敢領,可首功,景武司不敢領,吾等雖行幽暗之事,以策反之本領而助軍,可能拿下這座城,終究是將士們一刀一劍換回來了,戰虎營,五溪蠻軍,他們在這座城裡面留下來多少鮮血,屬下若敢冒此大功,實屬對不起這多的亡魂!”
“破城之功,當屬景武司!”
“守城之功,我自當另算!”
牧景平靜的說道:“明侯府以軍功論榮譽,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誰也冒領不去,不是你們的,也不會強壓在你們身上!”
他想了想,問:“這一戰,何其慘烈,與吾說說!”
“諾!”
嶽述點頭:“戰虎營五千將士,從牂牁殺進來,折損不足百人而已,然而在這一座城之中,卻折損了兩千八百將士,四百餘將士重傷,有些如今尚在掙扎之中,全營將士皆然負傷,慘烈之極也!”
“戰虎營無愧我明侯府麾下第一戰鬥營!”
景平第一軍中郎將陳到感嘆的說道:“如此慘烈之狀,尚能保住陣地不失,某不如也!”
“繼續!”牧景深呼吸一口氣。
“五溪蠻軍一萬五千餘兵力,折損將近三千餘將士,傷兵營尚有一千餘人,重傷二百有餘,目前僅存的主力,在五溪蠻王沙摩柯的率領之下還在追擊雍闓殘兵!”
嶽述繼續說道。
“景平水師呢?”
“景平水師進入滇池城之後,單單是威脅力,已經讓雍闓率領殘兵逃喘,根本沒有接戰,所以並沒有損傷,如今景平水師和五溪蠻軍聯袂追擊,已經把雍闓殺出三百里之外!”
嶽述道:“兩個時辰,前線送回了訊息,雍闓挾持了十萬百姓,幾乎是百里屍骸,被救回來的不足一半而已,另外雍闓還有殘兵將近三萬,現在已經進入了永昌境內!”
“你是說,景平水師剛剛進入滇池境內,雍闓就撤出去了?”
牧景有些意外。
這雍闓到底是貪生怕死,還是反應迅速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