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董卓抬頭,目光看著兩大謀士,淡淡的問道。
“主公,我們這時候出兵南下,等於中了牧景的圈套!”李儒沉聲的回答說道:“之前可能是我們想的太簡單的,我們的目的只是想要利用去羌軍去試探益州,但是羌軍陷入重圍,已經說明了一切,牧景根本不介意和我們一戰到底,他已經張開了一張大網了,就等著我們進去!”
“一旦我們選擇這時候出兵益州,就等於入了牧景張開的網,徹底的拉開了朝廷和益州之中的戰爭,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這時候,內憂外患,一旦牧景聯合朝廷外圍各部諸侯聯袂進攻長安,加上朝廷的旨意,我們就必然是陷入一個內憂外患之中!”
賈詡低聲的道:“這時候,我們無論如何,都不能和益州打!”
“不能和益州打?”
董卓聞言,緩緩站立起來,以上銅鈴般的眸子閃爍冷厲的光芒:“我朝廷坐擁雄兵百萬,還打不過他益州嗎?”
他並不是不懂,也不是去裝糊塗。
他這是不甘心而已。
從當年進入中原,他就一直屈尊牧氏之下,先是被牧山壓得喘不過氣,好不容易扳倒了牧山,但是牧景卻好像一貼狗皮膏藥,怎麼也扯不掉。
這就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怎麼也拔不掉。
所以他不願意在牧軍面前承認自己不願意開戰的事實。
“主公,忍得常人不能忍,彷彿人上人之道!”李儒拱手,真誠的說道:“這時候,我們應該先安內患,在定敵,內患不平,外敵不顧,那必然會讓我們損傷慘重!”
“本太師不明白這個道理,是想到要牧龍圖那廝,就總是有一股,壓不住的戰意!”
董卓低沉的說道。
他對牧氏,忌憚很大,甚至帶著很大的恐懼感,如果可有,他願意傾盡一切兵力,去掃平牧氏。
“主公,我們的目光不能只是放在區區一個益州之上,還得放眼全天下!”\
李儒低聲的道。
“那越虎呢?”
董卓詢問:“越虎與我,乃是姻親,也是過命的交情,白馬羌乃是我控制羌人部落的籌碼,此事本來就是我們的訊息有誤,如若我們不出兵,豈不是讓他們與我們心生嫌隙嗎?”
“主公,你居於如今太師之位,放眼的是全天下,區區羌人部落,何足掛齒!”李儒說道:“至於白馬羌,能救,我們一定出兵救,但是不能因為他們,而影響我們的戰略部署!”
董卓聞言,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