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明,我在漢中千盼萬盼,總算是把你盼來了!”牧景大步流星的走進大堂之上,大堂上胡昭和戲志才正在交流。
“昭拜見主公!”
胡昭連忙走出來,對著牧景行禮。
“你我之間,無需多禮!”
牧景親自扶起胡昭,當初在陸渾山拼著不要臉也要把胡昭拉下來,這是他做的最正確的事情,此孔明雖非彼孔明,但是無論能力才學,都不會輸給歷史上那尊孔明大神,無論是當年的牧山,還是如今的牧景,對他有太多的依靠了。
善戰者無赫赫之名。
善政者無滔滔之功。
胡昭其實不是很出彩,但是牧景手上這攤子東西,就是少不了他,有他在,無論是自己,還是戲志才,都會鬆懈很多,能把精力放在軍務上。
“主公征戰漢中之前,厚託南鄉於昭,昭卻幾乎丟了南鄉,此乃有罪也,後雖擊敗了南陽賊軍,可昭擅自做主,主公不曾點頭,便直接放棄冠軍,換取西南三座縣城,也是一個過錯,還請主公責罰!”
胡昭二話不說,立刻拱手請罪。
他雖然知道,這事情都是事急從權,以牧景的闊達和英明必然不是理會,但是他的態度必須彰顯出來了,這是臣下之道,不可因為主公的器重,而囂張跋扈,此乃作死之道。
“小事爾!”
牧景坐下來,直接問道:“雖然之前我得到的訊息不少,但是旁人之訊息,總是有些不足,你與我詳說一番其中的情況,讓我對南陽也有一個直觀一點的印象!”
他入住漢中,有了根基之地,卻不可缺乏南陽,他還要透過南陽殺出去,南陽的勢力如何,對他日後能不能蛟龍出海有很大的關係。
“諾!”
胡昭跪坐下來,他先把之前南鄉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出來之後,才說現在的情況:“目前南鄉已安好,短時間之內,南陽兵力不敢逾越半步,但是此戰終究傷了我們在南陽的根基,所以讓劉主簿先留在南陽,梳理一番南陽各縣的政務!”
“之前的談判,袁軍雖然因為一部分兵卒被我們困住,而束手束腳,但是他們依舊有足夠的兵力威脅我們,還揚言要把江夏的江東軍調遣入南陽,我迫於無奈,也為了安撫一下他們,放開了冠軍,當然,此我也不吃虧,拿下了西南,讓南陽西部,連成一線,東承南陽,南入南郡,應當可把我們放在一個比較有利的位置!”
“不過南邊的情況有些惡劣,首先劉表對我們的感官很差,幾個月前,主公才剛剛率兵出征,我試圖想和他談談聯手壓制南陽,但是他並沒有接見我的使臣!”
“……”
半個時辰之後,他才把南陽的訊息匯聚在了一起,詳細的說給了牧景聽。
“江東軍?”牧景冷笑:“他們已無心進南陽,不足為道,至於荊州,劉表,守家之犬而已,我根本也不擔心他敢兵出南郡,這方面有利於我們!”
“主公不可小看劉表,當初他敢單騎入襄陽,可見膽色之厲,在加上他漢室之血脈,八駿之名,論正統地位,論士林聲譽,此人都是佼佼者!”
胡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