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倉被張虎攔截了一陣,在一個多時辰之後,才率軍而來,進入清水口之前,他已經蓄勢了一場大戰的準備,準備是與清水口的陳生前後夾擊,一舉遷敵。
但是當他進入清水口,卻並沒有看到敵軍,地面上有零落的屍首,也並沒有太過於激烈的戰鬥痕跡。
他勒馬在前,目光凝視前方。
這時候陳生的兵馬從東側緩緩上來,約莫兩千之數,正在列陣。
陳生也看到的周倉的兵馬,孤身一人策馬而來,拱手行禮:“景武司南陽掌旗使陳生,拜見周倉中郎將!”
“陳生,文聘和張虎他們呢?”
周倉沉聲詢問。
“過去了!”
陳生回答。
“過去了?”周倉面容一沉,聲音有些蕭冷:“殺過去的?我看你這並沒絲毫不損,恐怕不是吧!”
“某把他們放過去的!”
陳生如實的回答。
“為什麼?”
周倉雙眸有一抹的殺意。
“某與張虎,乃是生死之交,昔日在江夏為寇,張虎曾多次救我於水火之中,他以死相逼,我下不了手,所以讓開了一條路!”陳生輕聲的解析。
“你投我明侯府,卻資敵而逃,壞我戰局,饒不得爾!”
周倉聞言,頓時怒火如雷,直接一馬鞭子甩過來。
啪!
陳生硬生生的受了一鞭子,才說道:“某有錯,願承罪責!”
“你當我不敢殺你啊!”周倉追殺文聘,卻被張虎所攔截,心中更是明白,已經破壞了指揮部的部署,正想要將功補過,卻不想陳生居然放走了他們,本來就憋著一肚子火,更是遷怒於陳生。
“住手!”
黃忠飛馬而來,馬鞭甩出,攔住了周倉。
他目光一掃而過,如刀刃般銳利,讓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神。
“這是怎麼回事?”半響侯,他冷冷的問。
“漢升將軍,他把文聘和張虎放走了!”
周倉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