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武司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要說區區一個叛徒,事情也不算什麼,可正所謂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有些問題不注重,早晚會遭難。
這問題還是要重視起來了。
但是於目前大局而言的,這一件事情也是倒不是很重要,一個叛徒而已,還壞不了明侯府的大局,壞不了牧景的戰略部署。
如今牧景已不是當初的喪家之犬了。
得漢中郡,又有南陽郡八縣之地在外支援,大局已定,絕非無根浮萍,算是已經熬過最艱難的那一段時間,小小的也算是成為了天下亂世之中的一路諸侯王。
而且明侯府的麾下,兵將皆如虎。
黃巾軍,景平第一軍,景平第二軍,暴熊軍,四大軍隊只要完成整編訓練,不說擴張出去,最少保住自己的地盤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哪怕十萬大軍來攻,他也有信心擊退。
所以對這事情牧景也不是很擔心。
他日理萬機,不可能把時間都放在了景武司之,事情交給景武司去做,做成了,景武司是功勞,做不成,景武司自然就要背責任。
又過了兩日,這兩日的時間牧景頻頻的召見暴熊軍的將領和南陽太守府的官吏,各個縣衙的縣官也紛紛得牧景詔令,趕赴南鄉覲見。
一番流程下來,南陽目前的軍政大事基本上穩定了。
他也是時候回程了。
不過在這之前,牧景還有一件事情要去做。
這是之前就已經安排好的了。
……
這一日,秋高氣爽,一輪紅日掛中空,璀璨的陽光折射在人的身上卻顯得溫和而沒有過於炎熱。
南鄉城的明侯府。
西廂。
這裡隨著這幾天牧景連番召見文官武將,已經被弄成了會客廳。
廳堂之上,幾個男子忐忑不安。
為首一人,卻很是淡定而老道,跪坐在左列首位,安心品茶,平靜等待。
而在他之下,有六七人,皆面面相窺,有些不安起來了。
半響之後,牧景一襲錦袍,頭戴玉冠,瀟灑之中帶著一絲絲憂鬱的氣質,而且長年練武,久經沙場,並沒有顯露半分的陰柔之氣,如果放在後世,絕對是一枚妥妥的陽剛小鮮肉,即使放在這個年代,也是能當得上風度翩翩的稱讚。
“許掌櫃,有段時日不見了!”
牧景看著左列第一位的男子,笑眯眯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