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軍縣城。
去歲的大戰彷彿已經過去了,留下的痕跡也被抹去,這一座縣城又變成了兼顧南陽東西的紐帶,如今更是南陽袁軍進攻南鄉縣城最大的後勤糧倉。
雷薄能成為袁術麾下大將,自不是一個草包,戰場上行事頗為老道,面面俱到,在進攻的時候,自然不會忘記糧道安危。
他在這裡駐紮了三個曲,足足一千將士。
軍侯呂沉,乃是雷薄外甥,也算是雷薄頗為疼愛的後輩,雷家人丁不旺,雷薄也不敢把家族後輩都仍在戰場上,但是想要賺功勞,就要上戰場,後勤就是最好的位置。
他兼冠軍縣令的位置,負責守衛冠軍縣城,守住南陽大軍的糧道。
“呂縣令,你最近又有一匹糧草從宛城送來,要不我們去迎一迎!”軍侯洪道拱手說道。
“不用這麼麻煩!”
呂沉腳步有些輕浮,昨夜兩個小娘子讓他欲生欲死,那滋味實在是無與倫比,他發現在這裡做縣令,可比在宛城當孫子強多了,這裡他最大,他要什麼有什麼。
他聽到洪道的話,絲毫不在意,大咧咧的道:“軍中自有章法,他們從宛城運來糧草,糧草運到了,我們直接接收就是了!”
“可是縣令大人,最近聽聞周圍有些盜賊,頗為猖獗!”
南陽西部,從來就是不太平,自從當年黃巾之亂,落草為寇之人,比比皆是,哪怕當初牧氏治下,都層出反叛,屢有劫匪。
“哼!”
呂沉冷哼:“我南陽軍的糧草,那些盜賊有這麼大膽子啊,不必擔心!”
洪道無奈,雷薄留下了呂沉主持冠軍,他也只能聽命行事。
“大人,大人……”
這時候外面一個慌亂的身影衝進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呂沉皺眉。
“大人,大事不好了,糧草,糧草被劫了!”
“什麼?”呂沉瞪大眼眸,面容變色,他怒喝起來了:“在哪裡被劫的!”
“城外十里!”
“何人劫持?”
“不知道,但是所有押運糧草的南陽郡兵,皆然戰死,屍體一地,唯獨不見糧草蹤跡!”
“該死!”
呂沉大怒:“當真有人如此大膽,敢劫持我南陽軍糧,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