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都是一群沒有用的廢物!”張魯看著楊柏送來的迷信,怒火一下子爆發出來了,整個人如同都在一團火焰的包圍之中,渾身縈繞凌厲的罡氣。
作為天師道的天師,他在武道上有常人不可及的天賦,年紀輕輕,已是一尊元罡境界的武者,堪比江湖名宿。
正是因為如此,他才能在短時間之內一統了混亂的天師道,重新聚合天師道的力量。
“師君大人息怒!”
眾將俯首,跪膝在下,齊聲勸諫。
此時此刻,哪怕幾個強大武將都感覺一股如同重山般的氣壓在的肆虐,讓他們絲毫不敢動彈起來了。
“息怒,你讓本君如何息怒!”
張魯陰沉的聲音肆虐全場:“一夜之間兵敗,不僅僅丟了上庸,八千上庸兵,三千道兵,一個都沒有能回來,這是恥辱,天大的恥辱!”
丟了上庸,他能接手,不就是一個上庸嗎,打回來就是了。
但是張索麾下的上庸兵和張衛的三千道兵,皆為他麾下精銳之一,一夜覆滅,即使不能讓他元氣大傷,也讓他傷筋動骨。
“師君大人,他們已經盡力了,張衛竭力而戰死,張索陷入包圍之下,自刎而死,其之忠義,可昭日月,怪之怪我們的援兵沒有他們來的快!”
閻圃拱手,低沉的說道:“如今事已至此,我們恐怕要改變戰略了!”
“改變戰略?”
張魯冷靜下來,目光獵獵,看著的閻圃:“什麼意思?”
“之前我們可以主攻,現在……”
閻圃道:“只能以守為攻!”
“以守為攻?”張魯壓制下去的怒火又一次爆發出來了:“他們不過是下了上庸而已,漢中九座城池,尚有七座在我的手中,你讓我防守,豈不是丟人!”
“師君大人,我們根基不穩啊!”
閻圃語氣深長的說道:“牧氏餘孽在這時候殺進來,正好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如今他們已經攻陷的上庸,有了立足之地,我們如果想要把他們趕出去,沒有一年半載,難也,可如今我們也只是剛剛得手漢中,掌控五斗米教,清掃張修餘孽,安撫民心,都需要時間,一旦開戰,南鄭出了亂子,日後我們當如何自立!”
張魯聞言,一下子無言起來了。
他的理智還在。
知道閻圃所說的都是事實,雖他滅了蘇固,斬了張修,得了漢中,但是其實他在漢中的根基還不穩固,想要反他的人並不少。
“就算我願意撤兵,他們也不願意善罷甘休,牧氏兵馬會止步在上庸嗎?”
張魯冷聲的道。
“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