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一群都是廢物!”大司馬府邸,董卓竭斯底裡的聲音在爆發。
河東之戰還是傳回來的。
留在河東的西涼主力幾乎被打殘了,想想他都感覺心痛,一方面是少了河東這個大後方,他在京城的日子會被制衡,另外一個方面,那可都是西涼精兵,死一個少一個,畢竟如今的西涼,也開始逐漸的不受他掌控了,韓遂和馬騰明顯在反他,他如今穩固京城權勢,也顧不上西涼局勢,想要補充西涼精兵都有些艱難。
“主公息怒!”李儒站在旁邊,拱手說道:“河東之戰,雖出人意料之外,可也不傷大局,只要我們能穩得住京城,日後還有機會能奪回河東!”
“某家只是不甘心而已!”董卓陰沉的道:“他牧元中一面在拉攏某家,一面卻抄了某家的後路,可惡之極!”
“主公,這也怪不得牧相國,他怎麼也是黃巾出身,會出手相救,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李儒道:“李榷和郭汜聯合匈奴騎兵吃掉白波黃巾計謀不錯,但是他們太相信匈奴騎兵,卻犯了大忌!”
“兩個混賬,這牛輔才剛剛離開河東,他們就犯了這麼大的錯,某家斬了他們的心都有了!”
“主公,此時此刻,不宜斬將!”
“算了!”
董卓洩了一口怒氣:“這事情讓牛輔去解決!”
河東那些兵馬,都是牛輔麾下的兵將,他對牛輔是絕對信任,無論李儒還是牛輔,都是他的女婿,女婿半子,如果連自己人都不相信,也沒有人相信了。
李儒想了想:“白波黃巾手中握著我們上萬的西涼兒郎,這是我們不可缺的一部分將士和軍心,我們要拿回來,這事情恐怕牛輔做不得主,還得主公去服個軟!”
“該死的混蛋!”董卓又有點不爽了:“他們打輸了,還要某家去給牧山服軟!”
“主公,忍一口氣,可得未來!”
“可某家已經忍無可忍了!”
“主公,再忍忍!”
李儒眯著眼眸,眸光閃爍一抹精芒:“很快了,不用多久,這京城之中,做主的就是的主公了!”
“那我就再忍一忍他牧元中!”董卓冷冷的道:“對了,你說牧元中要我們出兵汜水關,到底何意!”
“他們是想要打河內!”
李儒一言破了牧氏的籌碼。
“河內?”
董卓睜大眼睛:“現在可是寒冬臘月,這時候出兵,殺敵一千自損一千二百吧?”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河內不打下來,日後根本無法應對關東群雄,他是想要快刀斬亂麻!”李儒道。
“那我們幫他?”董卓沉思了半響。
“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