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幷州軍還真是沉不住氣啊!”觀戰臺上,牧景眸光凜然,看著不斷迫近的兵力,冷冷發笑:“看來朝廷還真是容不下我們牧氏父子!”
想要做個好人都做不了,非要做個權臣,從殺戮之中掌權力,人生就是這麼無奈。{隨}{夢}&nеng][lā}
“如此大好時機,他們要是能沉得住氣,我或許還真佩服他們!”
戲志才嘴角微微揚起:“太傅大人若只是單單只是寒門出身,朝廷眾人或許還不會如此忌憚,可說到底,太傅大人乃是黃巾軍出身,朝廷所有人都不會信任一個曾經的黃巾反賊,迫於時勢,可利用,但只要找到機會,他們就會不惜代價,讓太傅大人伏首在這雒陽城前!”
“哼!”
牧景冷哼,聲音蕭殺:“既然如此,我們也無需手軟,看誰的拳頭大,這天下,就誰掌權,今日一戰,當平雒陽!”
“世子,有一股兵馬向我們殺來!”
霍紹上觀戰臺,拱手稟報:“已經攻破我們佈置了第一道防禦,距離我們不足一百米!”
“何方兵馬?”牧景詢問。
“虎賁!”
“袁術的兵馬?”牧景聞言,頓時嘴角微微揚起一抹諷刺的冷笑:“他好了傷疤忘了痛,既然找死,我成全他!”
“世子,不可意氣用事,此戰需退,暫避開鋒芒之兵!”
戲志才搖頭:“我們將士歷經一戰,已是疲憊不堪,傷亡不少,士氣不足,勉強接戰,勝負難定不說,必會讓傷損增大,所有必須等待,只有西涼軍殺過來,我們才應戰,西涼軍不殺進來,我們就逃,在這雒陽城,誰都不能依靠,唯有保持主力,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嗯!”
牧景點頭,怒氣平息下來。
如今的景平營本身戰鬥力就有些不足,此時此刻再應戰,無論勝敗,都會被打殘,他可沒有這麼傻,他立刻下令:“傳令景平營各個部曲,立刻焚觀戰臺,然後全營撤向夕陽亭,匯聚暴熊軍主力!”
“諾!”
眾將領命。
觀戰臺被焚燒,火光滔滔映夕陽,為這一方戰場增添了幾分氣氛。
“該死,他們早有防備!”袁術勒馬,看著被焚燒的觀戰臺,再看看正在向著夕陽亭而去的那些兵馬,神色有些憤怒。
他們一心突襲,可是還沒有接近,就已經被敵軍斥候給發現了,明顯早是防著他們。
等到他們殺至,牧山大軍卻不迎戰。
“殺上去!”袁術冷喝,指揮部下將士,繼續追擊。
“殺!”
虎賁將士隨著主將向著夕陽亭而殺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