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何進,肆意封官爵,也讓他的聲望在天下人之中的走向了一個跋扈權臣的印象之中。
……
太尉府。
盧植與王允對立而坐,兩人飲酒,酒過三巡之後,才開始商談。
王允道:“子幹兄,何進如此弄權,非大漢之福!”
“吾何不知也!”
盧植苦笑:“可當今之上,太子信他,吾能耐他何也!”
“未雨綢繆!”
王允執著的道:“我們可不能讓皇權旁落,天下正統衰弱,以臣逆君,以僕傷主,可對不起皇恩浩蕩!”
“太子非當今天子,當今天子,昔年忍讓之心,讓人不寒而慄,可太子卻怯懦,他不敢反何進!”
盧植道。
“我們決不能讓朝廷落入此人之後!”
“你有何良策?”
“請出陛下,做主天下!”王允堅決的說道。
“可如今北宮之境,皆為何進北軍之統帥!”
“西園精兵,或許能用!”
“袁本初?”
“還有曹孟德!”王允搖搖頭,吐出了一個名字,微微眯眼:“此子或許對天子有恭謹之心!”
……
司空府。
一個廂房之中,袁逢雙手揹負,看著庭院外綻放的花朵,眸光獵獵:“太傅之位,何遂高這一次倒是下了重本了,看來他是鐵了心要收回南陽兵權!”
“如此肆意弄權,恐又是一個梁冀也!”
坐在軟塌上的是袁隗。
袁隗修養多月,身體之上,已有一些好轉,但是燒傷之地,卻無可逆轉,容貌破損,已是悲憤,常躲在屋中,性格也是越來越喜怒無常,聲音更是有些陰冷:“他若是奪得南陽兵權,那日後恐怕就難以撼動此人之位!”
“我倒是沒想這麼遠!”
袁逢道:“昔日陛下忌憚我們世家門閥之影響力,為對抗皇權,我們扶持何進,如今何進弄權,皇權旁落,我等自然要扶持正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