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隆這個名字牧景是很陌生的,所以他並不是很在意,三國曆史上好像也沒有這個名字,不過不可否認的一點牧景感覺這個青年的才學的確很不錯。
一夜交談下來,蔣路和戲隆兩個讀書人之間的倒是成了莫逆之交。
翌日。
早晨。
天氣越來越冷了,陽光照耀之下,已經颳起了涼涼的陣風,牧景打了一個寒顫,才從帳篷之中起來,去了河邊洗刷,洗刷之後,開始吃早飯,吃完早飯他要繼續趕路,此地距離京城雒陽已經不遠了,他必須要儘快趕赴雒陽。
此戰勝負,在朝堂之上。
他可不能讓一些有心人比他更早運作起來了。
這個功勞,他必須要落實在牧山的頭上,只有如此,他才能為牧山謀取一個能讓世人都閉嘴的出身,為日後打下一個堅定的基礎。
“昊明兄,在下先告辭了。”
這時候昨夜借宿的青年戲隆也起來了,他起來之後,也準備告辭而去。
“志才兄客氣了,他日有緣,必然會相遇!”蔣路對戲隆十分的友好,拱手說道:“若是志才兄想要尋我,亦可去南陽舞陰,在下定在家中恭候!”
“一定去!”
戲隆離去,白衣獵獵,頗為瀟灑。
當戲隆離去之後,這個商隊收拾東西,開始繼續趕路,向著雒陽的方向而去。
馬車上。
“你們倒是聊的盡興!”牧景有些懶洋洋的坐在軟塌上,看著蔣路臉上的笑容,說道。
昨夜都是他們在聊,聊的都是讀書人的那點事情,牧景插不進去話,乾脆提前去睡覺,補充精神,以便第二天趕路。
“志才雖不過及冠之年,可他的才學,知識,見解,方方面面皆在之上,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師,果是誠不欺我也,與他一夜長談,勝我讀書一年,不愧為潁川書院出來的才子,日後必有一番作為!”
蔣路心情很好,微笑的說道。
“志才?”
牧景聞言,瞳孔微微一顫:“戲志才?”
“對啊!”蔣路點頭:“他名為戲隆,字志才,潁川戲志才,有何不對!”
“停車!”
牧景大喝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