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之後,清晨,一輪紅日跳躍出東方的水平線,溫和的光芒照耀大地。
景平山上。
武備堂中。
“今日的內務整理,乙班第一,甲班倒數第一,乙班的所有學子,月評加十分,而甲班所有學子,立刻去校場上跑十五里,現在,立刻去!”一聯排的宿舍之中,教官張火冷冷的道。
武備堂之中,大多的教官都是身兼多職,唯獨張火,他是最專注了一個,現在他就是僅此牧景之下第一教官,也就是武備堂總教官,而且他麾下好幾個神衛軍將士都被充當為武備堂的教官。
這些神衛軍將士一個個都是身經百戰了,教這些孩子卓卓有餘。
“是!”
甲班的班長雷虎筆直的身軀敬禮,然後二話不說帶著甲班三十一學子,向著外面走去,去到了校場上,埋頭邁步。
“哈哈哈,今天又是甲班!”
“幸好是甲板!”
“這疊被子太折磨人了!”
其餘三個班級的武備堂學子看著今天的內務過關之後,開始悠哉悠然的向著食堂而去,準備吃早飯,吃完早飯還有很多課程,這裡的每一天都很充實。
“方慫蛋,你丫的就不能把被子疊好一點嗎,就你的被子扣分了?”
“老大,你的被子也沒疊好啊,你也扣分了!”
“靠,我們甲班認字第一,體力第一,跑步第一,練武第一,就是偏偏在內務上永遠倒數,這都讓那些混蛋看笑話了!”
“操蛋的,到底誰發明的疊被子!”
“還要疊成豆腐一樣!”
“別亂罵人,聽說那可是祭酒親自吩咐下來的任務!”
一眾少年列隊跑步,雖然佇列還算整齊,但是跑步之中也互相埋怨起來了
遠處。
牧景一襲錦袍,雙手揹負,目光看著這一幕,微微苦笑:“雷虎這虎小子也就火叔能鎮壓得住,這武備堂之中還沒有幾個人能壓得住他!”
雷虎今年才十六,囂張叛逆,而且骨子裡面崇武,只對強者尊敬,是武備堂裡面的刺頭,但是他在張火手上走不過十個回合,所以對張火這個強者很是恭謹。
“牧祭酒,我是不太明白,我們是訓練軍人,軍人沙場作戰才是王道,如果說讀書認字是為了書讀兵法,這說得過去,但是這疊被子是為何?”蔣路也是武備堂的教官之一,他站在牧景身邊,目光看著這些少年,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武備堂時間長了,他發現牧景教育這些少年的新花樣越來越多,從早上起床,到晚上睡覺,科目可多的很,而且很多他聞所未聞,聽所未聽,然而卻訓練之後卻發現,原來還真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