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他沒什麼腦子,更沒什麼真才實幹,在宮宴上出過不少次醜。
以往遇上陸臣衣時,夏乘風總是仗著自己皇嗣的身份,給陸臣衣下絆子。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找回他身為皇子的尊嚴。
陸臣衣輕輕嘆了口氣,對夜無道:“夜無,我回京以後的脾氣是不是太好了些。”
“怎麼是個垃圾,就想踩我一腳。”
陸臣衣眸色狠厲,聲音漸冷:“他們是不是都忘了,我的劍下,從不留活口。”
看來這些人的野心越來越藏不住了。
夏乘風一向瞧不起夏連景,這次竟然願意和他聯手除掉自己。
撕去了清冷仙人的外衣,他眉間含煞,身上散發著從屍山血海中養出的殺意。
襯得眉眼下的殷紅小痣越發鮮豔。
濃烈得如同一滴血。
此刻,他看起來再沒有半分矜貴清雅的貴公子氣質。
像個將生死玩弄在股掌之間的妖。
夜無默不作聲。
陸臣衣道:“將證據都交給小五,聯絡上皇上派來的禁衛軍,包圍城主府。”
“我去將瓷瓷接出來。”
夜無低頭稱是,飛身離去。
陸臣衣回到城主府。
證據清晰,沒有再虛與委蛇的必要。
他準備將溫瓷帶出去以後,再捉住祁林城主。
聯合禁衛軍查抄城主府。
結果等陸臣衣回到房間,卻沒看見女孩子的身影。
他心下一緊,發現了桌上的紙條。
陸臣衣一目十行。
紙條瞬間在手心裡碾成碎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