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氣氛很尷尬。
溫瓷眼淚汪汪地瞪著陸臣衣。
陸臣衣抿了抿唇:“瓷瓷……”
“我不想聽你說話!”溫瓷捂住耳朵,但這樣肩頭的衣裳又滑落了下來。
陸臣衣視線在她一閃而過的瓷白肌膚上頓了頓。
精緻的鎖骨上,留著一道淺紅咬痕——他留下的。
陸臣衣不由別開眼,輕聲說:“你將衣服先穿好。”
溫瓷更氣。
——“你還有臉提!陸狗嗚嗚嗚真的是狗,咬的好用力!疼死了!”
他當時是真的使了點勁兒的,溫瓷面板本就細嫩,這麼一咬,直接留下了清晰可見的紅印。
陸臣衣立刻又將頭轉了過來,眸子裡難得有些緊張:“弄疼你了嗎?”
溫瓷:“……”
這是什麼奇怪又羞恥的問題啊!
她紅著臉:“沒有。”
——“疼死了疼死了,你瞎了嗎疼得我眼淚都出來了!”
陸臣衣無言翻身下床。
溫瓷看著他突然離開的背影,人傻了。
不知為何心口有點澀澀的,眼裡的淚流得更快了。
——“呸!穿上褲子不認人的狗渣男。”
等陸臣衣拿著藥膏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床上的小姑娘已經哭成了小花貓。
漂亮的眼睛微紅,委屈巴巴地望著他,好像他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一樣。
好吧,他確實做得過分了一點。
“別哭了,”陸臣衣坐到溫瓷身邊,嘆息一聲,“怎這般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