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半晌後,溫瓷找回理智。
尷尬地說:“不是,我剛剛亂說的。”
陸臣衣微怔後,反而勾起了唇:“瓷瓷想要咬哪裡,都可以。”
他拉著她溫瓷的手,放在自己的衣襟上,用力一扯,就露出了精壯結實的大半個胸膛。
陸臣衣勾著她往後仰,髮帶在糾纏間落下,墨髮披散在身後。
他就這麼赤著半邊肩,用那雙狹長的眼,半闔著覷向溫瓷。
清冷的面容浮上淡淡的紅。
長睫輕輕顫動,平添了一份妖異的脆弱美。
好像此刻她對他做什麼都可以。
溫瓷嚥了口唾沫。
太蠱了。
這是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陸臣衣明明心裡也沒有表面上這般淡定,耳廓都紅透了,還非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偏頭問:“不咬嗎?”
溫瓷看他一眼,心裡那點好勝心成功被他激起,虛張聲勢:“當然要!”
她手撐在陸臣衣身側,顫巍巍地接近他。
臉上早就紅得不成樣子,但她不想在陸臣衣面前丟人,狠狠心一口咬在他的肩頭。
……好硬。
陸臣衣身子繃緊,並未覺得痛,只是有些酥癢,麻麻的。
是與他截然不同的溫軟,貼著他的肩頭。
小姑娘似乎有些抱怨地皺了眉,不經意間,柔軟的舌尖極輕地擦過。
陸臣衣臉上發熱,忍不住悶聲道:“瓷瓷,快一點。”
——“?我懷疑你在開車,但我沒有證據。”
溫瓷眨著眼看他。
只見少年此時,臉色潮紅,剋制又隱忍地咬著下唇。他偏著頭。溫瓷看不見他的眼神,只能看見長睫一下又一下地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