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得沈南寶猛地往後一縮,撞得減妝又稀里嘩啦一片響,“你……你要作什麼?”
說完,沈南寶就恨不得把舌頭咬斷。
先前自己忙著宅裡的事,臨到夜洗漱完,沾著枕頭就睡了,他憐疼自己,所以都沒強求,以至於自己都忘了這檔子事,現下宅子內外都置辦好了,他自然要趁熱打鐵,好好兌現‘夫婦’這二字。
思緒走過一遭,蕭逸宸的手已經纏上了她的胳膊,撥絃一般的細細撥動著。
她的肌膚是上好釉瓷,溫膩細柔,觸手生涼,正正抵消了他從心腔子燒到指尖尖的火。
不過抵消了指尖,卻抵消不了其他地方。
沈南寶到底不是第一次,何況兩人而今這體.位,她能夠很直觀地感受到他的變化。
沈南寶低下頭,瞅瞅那下半截,像個弓箭在那裡蓄勢待發。
沈南寶不由紅了臉,玲瓏的耳廓在燭光裡晶瑩剔透,有一種微妙且迷人的力量,牽引著蕭逸宸,湊上去,咬住它,任由舌尖勾描摹它的形狀。
無數細細的、小小的快樂從那裡迸發出來,傳遍四肢百骸,金鈴似的,在她的身體每一處搖頭。
她忍不住打了個激靈。
他感受到了,指尖尋找著那一捻腰身上的束縛,“冷了?我給你暖暖。”
一手勾開她的右衽,從主腰鑽進去,一路攀爬直到頂峰,那裡有個鳥喙,柔軟頂著他的手心。
他輕輕撫摸它,安慰著它,感受到它在掌心裡跳動,耳邊是沈南寶急急又短促的喘息,“天爺,你要整死我麼!”
蕭逸宸正要說話,青嫩嫩的小手鑽進了他的領褖,一路火花帶閃電,等反應過來,那小手已經按住了他的腰,傾身向前。
“你要作……”
後話掩在了她的溫柔鄉里。
蕭逸宸只覺得腦仁裡一直震顫的那根絃斷了,他再也忍耐不住了,像個急於立功的新兵,奮勇前進。
從妝奩臺,壁角,再到床上……一路搖曳。
沈南寶起初還能引航高歌,臨到末實在受不住了,沉沉睡了過去,等翌日再起來時,身邊早就沒了人。
摸摸褥墊,都已經有些涼了,彷彿昨天只是一場夢。
聽到動靜的風月,一開門便露出臉上那曖昧的笑,“公爺一早就去了商鋪,還叫小的們別打攪了夫人,說是夫人昨個兒累慘了,且得好好休息。”
‘累慘’兩個字拖長了腔調,聽得沈南寶臉登時紅了。
她近乎都能想到蕭逸宸說這話時,跟得了吃食的寶寶一樣,恨不得生出個尾巴翹到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