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看著和平時沒什麼差別。
施煙對他多瞭解啊,哪能瞞得過她的眼睛。
儘管只是登個門拜訪就讓姜五爺感到緊張很不可思議,也很崩他姜五爺泰山壓於頂而面不改色的人設,但不得不說,施煙很開心。
如果不是在意她,姜澈又哪裡會這樣。
“……緊張?沒有的事。”姜澈死鴨子嘴硬。
施煙也不和他爭辯,就只是看著他笑得有幾分意味深長,直笑得姜澈耳根都微微泛了紅。
這讓施煙更覺新鮮。
笑容更燦爛了。
“好吧好吧,你沒有緊張,是我緊張。”
她確實有點緊張。
也……有可能不是緊張,就是感覺平日裡平靜的內心多了一抹類似激動的情緒。
不似以往那麼淡定。
姜澈被她笑話,面上有點擺不開,就懲罰似的抬手輕彈了一下她的腦門,眼底蘊著柔和的笑:“施小姐膽子變大了啊,都敢笑話我了。”
拿開他的手,施煙就著握在手裡重重捏了捏他修長的手指,試圖把他給她的腦瓜崩以同等的分量還給他,噘著嘴撒嬌一般說:“哪有,我是真有點緊張。”
看出她不是在說假話,姜澈笑笑:“我在呢,緊張什麼。”
沒說她這是回家,沒什麼好緊張的之類的話。
她和施家的那些糾葛本就讓她很在意回家這件事,提起來只會讓她勾起過往的那些不愉快。
施煙因他的話愣了一下,而後彎眉笑說:“也是,有你在呢,沒什麼好緊張的。”
從姜澈的私人莊園到施家老宅車程不算遠。
按理說昨天施煙才那麼高調地出場,此番又是和姜五爺同行,這段路應該很順暢才是,偏偏總有意外發生。
終究不是所有人都像宣思韻那樣有一絲理智尚存。京都惦記姜五爺的大家千金本就不少,總有那麼一兩個無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