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這死丫頭是不是裝的,她慣會氣我。”老婆子不死心的說道。
錢荼準備給她針灸,但這地方太過溼冷,要去掉外套,很可能會得風寒。
“先把人送到暖和的地方,給她擦洗一下,我馬上過去。”錢荼對外面的村民喊道。
一位大叔站出來說:“我是她二叔,家就在後面,送我家去吧!”
很快就有人來幫忙,村長還帶了大塊的塑膠布,把女孩和她二叔都罩起來,幾人撐著四角,做了個移動雨棚。
錢荼開始給剩下的人把脈,男人身上被砸傷,有些不算深的傷口,包紮一下就行,問題不大。
在一旁默默掉眼淚的中年婦女,也沒什麼事情,就是跑的時候腳扭了,矯正之後,休息一段時間就行了。
一直掉眼淚的小男孩,是腿上被瓦片劃傷,秋冬天穿的厚,傷口不深,不過有些長,也是簡單處理一下就行了。
四個人下來就是那個女孩傷的最重。
除了腦袋上被砸破,還有身上的一些淤青和撞擊傷,錢荼甚至懷疑她是被人推倒的。
身上有向前的大面積擦傷。
就算是自己摔的,很少會摔的這樣遠,擦傷面積這麼大。
因為女孩穿的衣服有些單薄,就不如男孩那麼幸運,能抵抗大部分傷害。
錢荼看完三個人的傷口,拎著藥箱準備先去治療女孩的傷。
卻被老婆子攔住了,說:“你逗看了我孫子的傷,怎麼不給他治,有你這樣當醫生的嗎?”
錢荼冷笑一聲,說:“你再多攔我一會,怕你孫子的傷口都要癒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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