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過的真快,和平快樂的日子就這樣偷偷溜走了,現在外面灼熱的大地,提醒著他們世界已然不同。
錢荼又問起了洛川,說:“村裡是不是新搬來一個人,叫洛川的,我今天在山上碰到他了。”
“是啊!這人挺怪的,喜歡獨來獨往,人家給他打招呼,他也當做沒看見。”張嬸子說道。
王叔說:“你不懂,人家是高人,有個性。”
“這話怎麼說?”錢荼疑惑的問。
王叔放下酒杯,說:“之前隔壁村的小混混,要來我們村階水,說是借,都是帶著傢伙來的,不就是明搶麼?”
“村長帶著人去攔,還沒到地方,就被洛川一個人打跑了,那身手,嘖嘖,絕對是練家子。”王叔感嘆的說。
“他這麼厲害啊?看他臉上有疤,感覺怪嚇人的。”張嬸子的媳婦說道。
“有傷疤才是真漢子,村長說他之前是當兵的,家裡沒人了,退伍落戶到我們村的。”王叔說。
錢荼沒看過他的資料,還以為他不樂意來這村子,但他說是主動來的,應該不是假話。
可能有他自己的原因吧。
他願意守著這村子,錢荼也放心很多。
許久沒吃過農家大鍋菜,張嬸子做菜好吃,錢荼也沒藏著,放開吃了三碗飯,菜也吃了不少。
百里瑾也吃了四碗,喝了不少酒。
三人把半瓶白酒都喝完了,百里瑾一點反應都沒有,王叔父子都有些上頭了。
這時候才知道,百里瑾的酒量應該還不錯。
修仙者對酒精的敏感程度已經低了很多,百里瑾雖然不常喝酒,但這也不多,所以沒什麼反應。
吃完喝完,錢荼就回了自己的小院,她把早上沒用完的水,也給張嬸子拎過來了。
收拾這麼多菜,還要洗這麼多碗,水肯定不太夠用。
把水倒在她家的水缸裡,就拎著空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