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荼接過阿花給的大黑傘,往村子的方向走去。
這長柄雨傘也算是結實,24根骨撐,雙層防雨面料,所有關節都很牢固。
但錢荼並不放心,用靈氣薄薄的附在傘面上,冰雹砸下來的時候,就會被靈氣彈開,看上去像被雨傘擋住一樣。
馬路上已經沒有行人了,小兔匆匆走過街道,到了無人的地方就開始狂奔。
冰雹下的又密又急才剛出鎮子,路面上就有一層冰雹。
冰球個頭都不小,都是亮晶晶的實心冰疙瘩,踩上去還滑。
小兔權當是練身法了,腳尖點地,往村子裡跑去。
不多時,就到了橋邊,小兔卻聞到了血腥味,尋著味道,發現有人頭頂受傷,倒在溝渠裡。
小兔過去一看,是村裡的王金叔叔,人已經昏迷了。
一摸脈搏,有些微弱,身體冰涼。
冰雹砸在地裡噗噗作響,還有散落的稻草,看來是出來蓋稻草的,結果被砸傷,倒在地裡。
好在這個溝渠是個低窪,上面還有一些低矮的樹木,這才沒有繼續受傷。
但失溫比較厲害,摸上去面板冰涼。
要不是正好錢荼路過,大概再過兩三小時,人就徹底沒了。
錢荼從戒指裡掏出棉被,把人裹好,扛著他,直接去了藥廠。
藥廠依舊是大門緊鎖,小兔掏出鑰匙開了門,往裡走卻聽見了哭聲。
小兔腳步加快,衝進了廠房。
福利院的孩子都在廠房裡,地上躺著一個人,小兔進來他們都沒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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