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蘇低下頭,邢齋齋瞅他像是被欺負了,眨眨眼,他在委屈?
邢齋齋檢討一下自己,是不是對他太冷淡了?
要不,摸摸頭?
家裡柏柏(狗狗)受委屈摸摸頭就開心了,人應該也一樣吧?
齋,齋齋在揉自己頭髮!
“砰砰砰”
卿蘇臉紅心跳的一動不動保持著這個姿勢,就幾秒手離開頭頂了,他緩緩抬頭。
沙發上沒有人,她又在面前消失了,出現和離開都是令人毫無防備。
卿蘇沉默的趴在她躺過的地方,還有餘溫提醒他,人出現過。
喜歡,真的好喜歡她。
*
三個保鏢在外面傾聽裡面動靜,沒有任何聲響,裡面跟沒人似的。保鏢們等了幾分鐘,發現實在安靜的過頭,喊了幾聲。
沒反應,小姐安危大於天,保鏢不敢耽誤直接闖進來了:“小姐,冒犯了。”
邢齋齋剛回來,保鏢推門而入,她淡定的看過去,眼神詢問。
保鏢們仔細觀察一遍小姐,確定沒有做出傷害生命安全行為,彎腰歉意:“抱歉小姐,我們這就出去。”
邢齋齋心裡遠沒有面上淡定,閉著眼睛等他們都出來癱在輪椅上休息。身體疼痛還在繼續,書房有床休息,緩了會,她忍著痛來到床邊爬上去。
額頭上冒出細密的汗珠滴到潔白的被褥裡,邢齋齋咬牙躺好,大口喘著氣。
‘所以,身體沒有第二個靈魂?’
【是的。】
向日葵再一次發現自己好廢,眼睜睜看著崽崽艱難爬上床,它無能為力。
邢齋齋安靜閉眼休息。
她相信自己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