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大半夜過來想幫我暖床?”
閆沐玉雙眼似寒冬,握著短匕首就要刺侯書尚。
侯書尚怎麼會乖乖讓他刺,自己又不是受虐狂,翻身躲過,隨手拿個東西就扔過去。
閆沐玉輕而易舉躲過,下手速度更快了,不一會兩人交鋒起來。
“噗嗤”刀入肉的聲音,侯書尚嘗試自動恢復,他腹部還是血液漣漣沒有癒合的徵兆,貫來漫不經心的態度轉變了。
“你匕首加了什麼。”
閆沐玉雙眸像兩個黑洞直勾勾盯著他。
侯書尚捂著腹部刀口位置,眼皮慢慢垂下,整個人昏昏欲睡,咬咬牙,他不能睡.....
閆沐玉也不著急,就這樣看著他慢慢閉上眼睛,等人徹底昏過去了,他拖著侯書尚一隻腳一步一步走下地下室。
“啊!”
邢齋齋夢醒驚坐起,她做噩夢了,夢到自己被車撞死那一幕,還夢到自己被閆沐玉關進了小黑屋,夢裡的他很陌生,陌生得她害怕想逃離。
“齋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去叫醫生。”
閆沐玉聽到齋驚叫聲瞬間回神,還以為齋哪裡不舒服緊張的就要去喊醫生。
“沒事,就是做噩夢了。”
邢齋齋拉住他手搖搖頭,抬眸細細打量他,齊肩短髮不復存在,變成了寸頭,整個人看起來少了點乖巧,多了幾分小太陽般陽光俊美。
瞧他滿身掩飾不了的疲憊,邢齋齋眼裡劃過一絲心疼,催促他去睡覺。
“你快去睡一覺,什麼事明天再說。”
“好。”閆沐玉一如既往的乖巧點頭,轉過身,快到門口時,紅著臉跟她道晚安。
他看到她心疼自己了,齋心裡也有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