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說著,他就拿出刀來剮下小啟手臂上的一小塊肉,然後捂住她的嘴不讓她發出聲音。
“別......別動她!”霖寂嗖地匍匐上前,籠子被晃地吱吱直響。
“怎麼,割的又不是你——這不是長回來了嗎,是不是很神奇?”Kyli
嬉皮笑臉地把小啟的手臂給霖寂看。
“放開她!”
“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想想自己的所作所為吧,Ly
a、茨薇玉......她們哪一個不是因為你而死的?”他捋著小啟淡黃的髮絲,繼續說,“所以我想啊,既然你毀了我們這麼多東西,那我是不是——也該從你這、奪走什麼?哦不對,應該是、取回吧?”
“畜生!”霖寂咬牙切齒。
“只有畜生才會待在籠子裡吧——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說完,Kyli
站了起來,他從身後拿來一個刀砧板,放在凳子上。
“你要做什麼?”霖寂有非常不好的預感。
“做個實驗,看看感染者的再生極限。順便一提,你能親臨現場,可是你的榮幸。”
“你——”
“我也想看看,把你想保護的樣本的手指一根根剁掉,你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
“不要!!”
Kyli
切斷小啟身上的繩子,把她的手按在了砧板上。
“叔叔——!”小啟發出了絕望的哭喊聲,但這隻讓Kyli
嘴角上揚得更厲害了。
“咯吱——”
一根稚嫩的手指從案板上落下,血液漸漸鋪張開來。
“啊!!呃嗚——”小啟發出了撕心裂肺的慘叫,不停地嘗試抽出手掌,但每次嘗試都會失敗,每次失敗都會失去下一根手指。
霖寂內心滿是怒火與悲哀,但現在又做得了什麼呢?他無助地咆哮著,即使嗓音變得沙啞。避難所的人們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黑月幽靈也因為口中重要的事而不知所蹤——他純乎明白已經沒有人會來了。
“怎麼了?認栽了?”Kyli
俯視著跪在籠中的霖寂,“你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放了她的。”
“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