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這些,孫掌櫃怎麼樣了,錢莊為何不能去了?”
趙一龍聽罷,臉色瞬間黯淡了下來,連連嘆氣:“錢莊被查封了,孫掌櫃也被抓入牢獄之中。”
“什麼?吳全秀以何理由?”
“說起來,還與少俠有關,少俠之前揭露了我錢莊的剋扣醜聞,孫掌櫃雖然平息了眾怒,但確實違反了大周律法。”
易文皺眉,“僅憑此也不能抓其入獄。”突然又想到什麼,“難道是眾人重新指認了?”
趙一龍重重地點頭,“沒錯,那些狗日的商人,覺得我錢莊要塌了,紛紛投靠吳全秀,不僅誇大剋扣金額,還一口咬死孫掌櫃什麼都沒有賠償。”
易文微微點頭,算是瞭解了情況,這青陽鎮可以說算是吳全秀一手遮天了。也難怪今日需要這般輾轉讓自己同趙一龍會面,恐怕街上現在全是吳全秀的眼線。
“少俠可有對策?”趙一龍鄭重地問出了他最關心的問題。
“殺了。”
“殺…?殺了吳全秀能救出孫掌櫃嗎?”
“這青陽鎮,要麼是官府的,要麼是孫家的。官府倒了,那麼人們就會知道投向誰了,人心也就有了。人心有了,新官上任後,也只得放了孫掌櫃。”
“這…”趙一龍雖然有些猶豫,但細一琢磨,似乎是這個理,快刀斬亂麻,乾脆利索才是正解。
“吳全秀是個怎樣的人?”
“他麼,睚眥必報,自私自利這些就不說了。不過在平日裡,他倒是不近女色,不嗜美酒,也沒有什麼愛好,可以說是深居簡出了。”趙一龍提起他時滿臉的憤恨,卻也很無奈,這些年了也沒有探查到他有何缺陷。
“沒有別的了嗎?任何特別的地方。”
“特別的地方…”趙一龍揉著太陽穴,緊閉雙眼,奮力思索著。
“要說特別的…倒是有一件,不過只是傳聞。”趙一龍想到了什麼,但是眼神十分怪異,還忍不住瞟了冷言幾眼。
“哦?但說無妨,何事?”
“據說,咳,他的腎早年受過傷,因此那個東西已經不行了。”趙一龍有點尷尬地說出,他實在想不到別的情報了。
“那個東西?趙大哥說的什麼啊。”冷言的小臉上堆滿了疑惑,見趙一龍說完後就閉上了嘴,只得問向一旁的易文。
誰知易文此時兩眼放光,直視著前方,不停摸著下巴,回味著趙一龍方才所說。片刻之後,易文忽然問:
“吳全秀對這一點可否介意。”
“那當然,曾經有人不知道這點,送了一個美姬予他,他可是勃然大怒,以為是在羞辱自己,直接找了個罪名將其逮捕入獄,恐怕那人現在還在獄中受盡折磨。”
“是嗎…”易文聽罷又陷入了方才的沉思狀態之中,冷言與趙一龍都不敢打擾他,連呼吸都放慢下來。良久過後,才聽易文一聲嘆息。
“少俠,可是有方法宰了那吳全秀?”趙一龍急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