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檀心道誤會還沒有解釋清楚,我地清白還沒回來呢,你怎麼就趕我走呢。
但是這話她不敢說出來,只能聳聳肩領命離開了。
童洛錦將她的小表情看在眼裡,對童溫祺道:“紅檀姑娘該不開心了。”
童溫祺道:“那又怎麼樣。”
紅檀經常不開心,但是跟他有什麼關係。
童洛錦皺了皺眉頭,覺得他這樣太過於冷血無情了些,但是她並不想當他的情感軍師,並沒有多說,然而童溫祺卻從她的表情中讀出了她的態度,再聯絡到之前她對紅檀說的那些話,他的臉瞬間黑了。
“阿姐,我與紅檀之間並沒有什麼。”
童洛錦:“什麼?”
童溫祺的眸子裡似乎盛了漫天星河,深情地讓人沉醉不醒:“我這輩子,只對一個女子動過心,她若是不要我,我只能捧著心臟等著。”
童洛錦別開眼,他說的多麼深情啊,她甚至都忍不住為之心痛,但是她的心痛哪裡比得上現在許倬雲更痛呢。
童溫祺道:“阿姐,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
童洛錦不知道他為何有此一問:“為什麼這麼說?”
“你不是……”幾個字在童溫祺喉嚨裡滾動了一圈,像是含了一塊火炭般灼得他喉嚨生疼,“……要成婚了麼?若不是他給你受了委屈,你又如何會來此處?”
童洛錦觀察著他的神色,好像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一般。但是童洛錦被他騙得怕了,實在是不敢相信他現在的無辜模樣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
“阿姐,”童溫祺溫聲道,“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就在這裡多呆幾日好不好?”
他的聲音放得很低,如同他的姿態一般。
微風和煦,院子裡的小丫頭已經褪去了厚衣裳,換上了春衫,不知道哪裡飛來的鳥兒在枝頭嘰嘰喳喳地叫著,似乎在引吭高歌。
童洛錦垂下眸子,微不可察地“嗯”了一聲。
童溫祺頓時喜笑顏開,像是得到了什麼恩賜一般。
童洛錦的視線落在窗腳下的花枝上,它被小丫鬟們收拾得很漂亮,斜斜地依著窗柩,含著小小的花苞,似乎光禿禿的枝幹上馬上就要開處誘人的花苞了。
童洛錦道:“這幾日總是吃魚,有些膩了,明日裡我想和雞湯,好不好?”
見到童洛錦肯同自己提要求,童溫祺受寵若驚,自然是連聲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