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哥,這個馬兒還沒有吃草呢。”小永安收拾好東西,走出茅屋,指著被栓著的白馬道。
“你把韁繩解開,它吃完草自己會回來。”
“好。”
小永安小心解開栓在柱子上的韁繩,讓白馬出去吃草。
只不過他還是很不放心,便牽著韁繩跟在白馬身後,兩隻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從白馬身上移開過。
無論是涼安和北荒,都是禁止普通百姓私自飼養馬匹,倘若被官府發現,會被治罪的。
在涼安帝國,只有達官貴人才能擁有馬匹,而且每一匹馬都要經過官府的登記。
小永安出身在偏僻村莊,從沒有見過馬兒,自然對白馬充滿好奇。
顏玉澤沒有多說什麼,孩童心性使然,沒必要去打破。
月色柔和明亮,小永安不需要照明便能夠肆意行走在夜色中。
小村莊偏僻窮困,可路邊的草最是不缺,白馬半個時辰便填飽肚子,甩著尾巴悠閒的跟在白永安身後。
小永安瞧了瞧自家的小茅屋外,沒有看到公子哥哥,便停下腳步,來到白馬身側,抓住馬鞍,輕鬆爬上白馬背上。
白馬頗具靈性,小永安爬上馬背後,它一把將背上的孩童甩開。
小永安吃疼的摔在地上,屁股火辣辣的疼,他不敢發聲,生怕被顏玉澤發現。
而那頭白馬則是傲氣的看著他,還嘲笑似地打了一個響鼻。
“虧我還餵你半個時辰的草。”小永安低聲抱怨,稚嫩的小臉上還殘留著油漬。
小永安牽著白馬回到茅屋,拴好韁繩,揉著火辣的屁股,假裝自然的進入茅屋中。
“公子哥哥,馬喂好了。”小永安咧著嘴,向顏玉澤邀功道。
“不錯,去洗個澡睡覺吧。”
顏玉澤雖然沒看到小永安摔下馬那一幕,但從他那怪異的走路姿勢便能猜出大概。
白馬是司徒小藝精心挑選,雖然看著它平時乖巧溫順,打起仗來,妥妥的一騎當前。
“屁股沒事吧。”顏玉澤開口道。
小永安有些錯愕,不好意思撓撓頭,道:“沒事,就是摔下來時磕到石頭。”
“你讓我想起小時候,那時我也向你這般年紀。”顏玉澤不禁感慨道。
“公子哥哥,難道你第一次騎馬時也摔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