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文泰,給你一個時辰,給我查出這件事!”
李憶柳的步步推測,將範圍逐漸縮小,司徒小藝立刻命令公文泰徹查此事。
“末將領命,定然不讓大人失望。”
公文泰激動無比,這可以說是司徒小藝給他一次將功補過的機會。
北荒河水位下降,他沒有及時上報,這是第一罪。
北荒河異常情況,他並沒有立刻稟告古帝城主,而是自作主張在南門之下等待,導致事態嚴重,這是罪二!
以上兩罪,任憑一點便可重罰,甚至砍頭!
更何況,城南新鎮千口水井被下毒,這直接就是死罪!
司徒小藝念及公文泰跟隨父親多年,不再追究,給他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
幾人很快到來新鎮府。
新鎮府,面積並不大,卻也不小。
府前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新鎮府”,形如游龍氣勢磅礴,自由灑脫。
這是古帝城老城主,司徒陽親自提筆書寫。
府邸之中,躺著數百人,面容憔悴臉色慘白,氣息紊亂虛弱不堪,他們剛從鬼門關走一遭。
府邸之中,有數十位大夫在忙碌奔波,大汗淋漓。
北荒古帝城不愧為千年底蘊,在涼安號稱必死的“三紋毒”手中,救活數百人,讓人驚歎。
“這裡有多少人?”司徒小藝問道。
“回稟大人,這裡共三百二十八位百姓,還有十六名百姓救治不及時,已經無力迴天。”
“十六人?”司徒小藝寒芒一閃,怒火中燒,涼安帝國要為此付出代價。
公文泰將要去追查元土膏和下毒者,便匆匆離開。
顏玉澤也悄然離去。
夜深人靜,冷風呼嘯。
在李憶柳的推測之下,公文泰已經猜測出下毒之人,八九不離十。
一個月前,他親自運輸一批元土膏進入城南新鎮。
公文泰選擇隱瞞,沒有向司徒小藝道出實情。
“哎,這次是真的救不了你。”公文泰無奈嘆氣,整個人瞬間衰老,渾身散發無力感。
“來人!”公文泰吩咐身邊侍衛道。
“大人,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