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這張和程玉姬一模一樣的臉近在咫尺，沐離伸手輕撫她的側臉。
“你裝你馬呢？”
沐離用力抓住她的臉向旁邊撕開，面前的空間也隨之破碎。
幻境解除，凜冬界主坐在石桌前，眉眼含笑的看向沐離：“這是庫馬修斯設定的幻境，勾引出生靈內心最深處的渴望。”
“你都看到了什麼？”
我看到了你主動想上我。
沐離乾咳兩聲：“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倒是你，在哪個階段介入進來的，我都沒發現。”
凜冬界主悠然道：“在你讓人發動結界控制器的時候。”
“雖然我不是真的很在意你在幻境中看到了什麼，但是……”
凜冬界主指著沐離的下半身戲謔的道：“你的小兄弟似乎對我很不滿的樣子。”
沐離尷尬的差點把肺咳出來，趕緊調整了一下彈道讓它看起來不是那麼明顯。
“當我的兄弟對您立正敬禮的時候，只能說明它對您很滿意。”
“而且如果可以，它讓我轉告您它非常想和您共進晚餐啊——”
沐離慘叫一聲翻倒在地啊，一塊小冰塊也隨之落地。
凜冬界主笑道：“說的不錯，接著說。”
沐離苦笑：“你到底和程玉姬是什麼關係，這明明是藍星人才懂得梗。”
凜冬界主給沐離倒上茶水：“來坐。”
沐離坐過去之後，眼角餘光突然發現凜冬界主坐著的椅子有點不對。
歪頭一看，沐離眼皮狂跳。
凜冬界主坐的根本不是椅子，而是四肢著地趴在地上的庫馬修斯的冰雕！
凜冬界主抿了一口茶水：“我其實不在意這個界主的位置，也不在意自己麾下的戰力有多少。”
“但是有人主動來當我的狗，我還是很歡迎的。”
沐離翻了個白眼。
凜冬界的戰士們啊，聽到了麼，你們的界主在當狗肉廠的廠長啊！
“狗不聽話，就要調教，更別說是一條違背主人命令準備傷人的狗。”
細碎的凍結聲響起，庫馬修斯逐漸被厚實的冰晶覆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