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靈咂了咂嘴：“這一幕我好像見過。”
程玉姬瞪了她一眼：“要不是你亂來，我也不用去找索菲亞幫忙，你看看你弄得這個亂攤子。”
東方靈吐了下舌頭，自知理虧。
程玉姬又訓了東方靈一會兒，出氣之後面色稍霽：“懶得再看你，等沐離恢復之後你去聖光大陸烈陽教派的領地，去找那群李家人，你身體的狀況他們會幫你解決的。”
東方靈好奇的道：“李家人？我聽說過這個從荒古時期傳承到現在的家族，一直在以村落的形式暗地發展。”
“或許在異星戰場他們算得上是高手，但放在神界依舊不入流。”
“我現在的狀態需要快速逸散體內的混沌天風，你覺得一群土著能做得到？”
程玉姬道：“我在異星戰場這兩年，學會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不要小看任何一個人。”
“能從荒古時期傳承下來的人族有幾個是普通的？”
“你呀，雖然聰慧，但是閱歷還是太少，輕敵是大忌，這句話我們聽過很多遍，但沒有實際經歷過，還是對這句話的認識太少。”
“想想你在撼地神牛一族的經歷，若不是你自視甚高沒有一開始出手，何必鬧到要召喚風神投影出現。”
“我母親，也找我聊了聊。”
“現在神界形式不樂觀，沐離繼承了那個人的神格，又學會了逆道帝功，勢必要在神界掀起風浪。”
“但現在還沒入神界，冰神和風神就注意到了沐離的存在，這顯然不是一件好事。”
“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不管是給沐離神賜還是要追殺沐離，你覺得只要風神開口，沐離能活多久？”
“我相信你算到了很多東西，但只有一件事情你忘記了，那就是沐離的性命。”
“不過你既然選擇了沐離，那以後的重心就要往沐離那邊靠，和我一樣在背後默默支援，儘量不要和他同行。”
東方靈有些不滿：“這樣未免太卑微了，我是風姬，你是玉姬，若是兩個神女都無法保沐離一命，那神女的名頭未免太不值錢了。”
“如果沐離真的死在神界，那神女之位以後又有幾人敢坐？”
程玉姬淡淡的道：“想做的人大有人在，你被沐離和周圍的環境暫時的欺騙了，神界可沒有這麼多留存善心的人。”
東方靈還是有些糾結：“沐離已經成長的很快了，凡事都有個上限，再催促他也沒有任何作用。”
“你要怎麼幫他？”
程玉姬看著手邊的一份檔案，良久不語。
過了一會兒，程玉姬似乎做了決定，把手邊的這份檔案丟給了東方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