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祈慎臉上露出一絲冷笑,“你現在就可以報答。”
綠腰驚喜地笑著問:“是什麼?只要奴婢能做到,奴婢一定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陸祈慎卻沒有再說話了,武王妃看著綠腰的每個表情,都覺得她不去唱戲真是屈才了。
下人搬來了座椅,讓兩人能夠坐著等待劉伯取來刑具。
劉伯的腳速還是快的,不一會兒,就帶著幾個人到了陸祈慎兩人面前,“殿下,都帶來了。”
陸祈慎眼睛都沒睜開,直接說:“一一讓她試過吧。”
綠腰驚恐地看著眼前的刑具,她害怕地往後縮,“不要……不要……”
“綠腰姑娘,這可容不得你,作奸犯科太多,老天總是會看不下去的。”劉伯吩咐下人,“將她綁到那邊的木架上去。”
劉伯還特地向刑部大牢裡的守衛要來了這個綁人的木架,就是為了能更好讓綠腰享受接下來的刑罰。
劉伯還特意向綠腰介紹她即將承受的刑具,“綠腰姑娘,老奴也是個憐香惜玉的,你這麼細皮嫩肉的,那就先從插針來好了。”
插針是一種酷刑,就是用針線或其他尖銳物體插進手指甲縫或人體其它部位中,受刑者會痛得錐心刺骨。
劉伯拿來的都是刑部大牢裡的人專門用來折磨人的針和竹籤,銳利得很,特別是那針尖,還冒著寒光,就是武王妃見慣了世面的人,都打了一個冷戰,而且她現在還是一個母親,更是見不得這樣殘忍的場面,眼見著劉伯拿著針就要往綠腰的指縫插進去。
她趕忙撇過頭,“我出門太久,恐怕孩子都要找我了,如果有什麼事要幫忙就差人來府上,我先走了。”
“嫂子慢走。”陸祈慎站起身,本來應當是他這個做主人的送武王妃離開,但這裡他不盯著實在不放心,便說:“嫂子路上小心,祈慎還有事在身,就不送了。”
武王妃理解地點頭,“不必。”
沒過多久,柴房附近就響起綠腰痛苦的叫喊,“大人,饒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
綠腰心性高,但又不是個能忍疼的,平時磕破了皮都得緩好半天,更不用說將針插進她的指縫中了,綠腰疼得直抽氣,“大人……”
她想要掙脫束縛,可那綁在身上的繩索,還有周圍暗衛的鉗制,都不是她一個弱女子能掙脫的。
“奴婢知錯了,大人……”
陸祈慎重新坐到椅子上,掀開眼皮看著綠腰受刑,窈窈受的苦,他都得從這個女人身上討回來。
綠腰的頭髮已經被流出來的冷汗浸溼,手上更是沒有一塊空地了,全被密密麻麻的針給佔了,只是這樣還不算完,劉伯又拿出一把竹籤來,笑著說:“姑娘,這裡還沒完呢,還請姑娘先忍一忍。”
綠腰緩緩抬起頭,原來的傷口已經麻木了,可新一輪的疼痛很快就來臨,她已經沒工夫和劉伯說話,全身心都拿來抵禦接下來的刑罰,還有為自己求饒。
只是接下來,竹籤不是插進她的手指,而是往她身上有縫隙的地方扎,綠腰苦不堪言,“大人……綠腰……知錯……”
“大人——”綠腰求饒的話音突然頓住,發出痛苦的尖叫:“啊——”
這次的疼痛遠遠不是之前的痛苦能比的,她簡直生不如死,那些竹籤刺進她的肉身,好像肉裡的刺,讓她每一塊肌膚都瀰漫著抓心撓肝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