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溫柔的把頭一搖:“那怎麼同呢?那時小白還在,一切控制起來都相對容易。如今卻越來越複雜了。”
沉默片刻,詢問的聲音響起:“依姐姐看,接下來要如何處置才穩妥?”
姐姐溫柔的勾唇一笑,眸中透出陰厲之色:“把她清出去,王府容不得外人摻和。”
“可是,王爺醒過來以後,要如何答覆?”妹妹聲音裡滿是為難。
溫柔的姐姐無所畏懼:“小白死了,王爺一時不會醒的。退一步說,就算王爺醒了,到時候只說她自己走了,不辭而別,不就行了。”
“可是,王爺豈是好糊弄的?”
“自然是不好糊弄的,可又有什麼辦法呢?反正人已經走了。再說,王爺醒來以後有堆成山的事等著處理,哪有空過問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丫頭。且你我跟隨王爺多年,怎會為個外人怪到我們頭上?”
“既如此,那就這麼辦吧!”
“妹妹莫擔心,過兩天我用計把她送走。”
妹妹頓感疑惑:“姐姐打算如何做?”
“過兩日你就知道了,此事現在還不能說。”
見妹妹面露難色,姐姐溫柔解釋:“身弱之人若想完成一件事,在未完成之前千萬不能說,說了就會產生逆緣,使這件事變得格外艱難險阻,記住,事以密成,語以洩敗!”
“……”
窗簾被緩緩放了下來,寢室裡恢復了平靜,唯有跳動的燭火,昭示著屋裡其實有人守著。
寢室外面一片漆黑,流行劃過夜空,畫出一道完美的弧線。
已經出屋的明月並未離去,而是隱在暗處靜靜聽著窗根,一個字都沒逃過她的耳朵。
透過聲音,明月基本可以斷定,那個清冷的聲音必定是影舞。
至於她那個姐姐,呵,平時看起來病怏怏的,想不到居然是個有主意的。
清出王府?
是說的自己嗎?
荒唐!
到底礙著她們什麼了,竟要把自己清出去!
呵,反正現在夜昭昏迷不醒,就姑且看看,這兩個婢女怎麼把自己送出去!
想來可笑,明月並不記得自己跟這兩姊妹什麼時候結的怨,竟惹得她們同時恨上了自己。
尤其是那個影舞,年紀不大,又是夜昭心腹,跟自己應該是井水不犯河水啊,怎麼就跟自己苦大仇深了呢?
找個機會,必定得去問問,心裡才能霍亮。
翌日
明月還沒睡醒,就被一陣敲門聲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