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明月對著掌櫃的勾唇一笑,手腕瞬間翻轉,反手緊緊抓住了掌櫃的手腕,柔聲道:“呵呵,我們家鄉那個地方,都流行骨感美,看來咱們審美有偏差!”
掌櫃的被明月的話說的迷糊,剛舒展開的眉毛還沒來的及再皺,明月的眼光就瞬間變的凌厲起來。
“呼啦啦……”
“哐啷!”
“啊——”
電光火石之間,站在門口的夥計甚至沒看清楚明月的動作,那久經沙場的掌櫃就被明月制服在了床邊。
此刻,明月正一手抓著掌櫃的頭髮,另一手把鋼刀架在掌櫃的脖子上,冷笑道:“這招空手奪刀還可以吧!呵,就算骨瘦如柴飢腸轆轆,老虎還是老虎!”
夥計們立刻跪地求饒:“姑娘饒命姑娘饒命,小的本是良民,都是被掌櫃逼著幹了這行當,姑娘可一定要信我啊!嗚嗚嗚……”
看著哭的聲淚俱下的夥計,明月無心搭理,冷聲命令:“別囉嗦!不想死就趕緊給我備馬,我要離開這兒!”
夥計們立時止住了哭,看向被明月挾持的掌櫃,一動也不動,彷彿在等著下命令。
明月見狀,單手用勁往上一推,鋼刀瞬間擦破了肉皮,掌櫃的立刻疼的哇哇大叫:“還不快去!去備馬!要是老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們都等著給我陪葬!”
見掌櫃的哭腔震天,夥計們一邊答應著“是是是”,一邊連滾帶爬的往外跑。
實際上此刻毒已逼出,但玄脈逼毒並不輕鬆,幾乎使人虛脫。
兵法雲:虛實難辨,方可制敵。
明月假裝從未中毒,挾持著掌櫃下了樓。
掌櫃雖然不敢輕舉妄動,但在明月輕浮不穩的腳步中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剛剛步入一樓大廳掌櫃就一個冷眼瞪向等在這裡的夥計,彷彿在傳遞著什麼暗號。
明月只覺得側面吹來一陣陰風,憑著感覺飛速閃向一邊。
“嗖”的一聲,一支袖箭貼著明月的肩膀飛過,劃破了她肩頭的衣裳,不偏不倚剛好插進了掌櫃的後心窩。
掌櫃的扶著腰,緩緩轉身,伸出一隻手顫巍巍指著隱在側面的小夥計,“老子真皮真肉你都下的去手,你、你他孃的還、還是人嗎……”
話落,掌櫃兩眼一翻倒地而亡。
明月冷冷睨了一眼掌櫃,但見他七竅流血,死不瞑目。
小小一枚袖箭竟能要人命,且死狀悽慘,定是剪頭上面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