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都看不出來剛才在休息室要用皮帶抽她的人是他。
徐知初微微一笑:“他們是我朋友,我肯定會好好招待他們了。”
知道什麼話能戳許肅清的肺管子,她就專挑什麼話說!
果然,她的話剛說完,就看見許肅清唇角的笑意僵了一瞬,雖然很快就恢復如常,但徐知初還是看見了。
許肅清和胡淑蘭微笑著和桌上的人敬酒,感謝他們前來參加老太太的壽宴,賓客們也含笑應答,一副和和美美的景象。
敬完酒,胡淑蘭笑眯眯的從侍者手中接過一杯紅酒,遞給徐知初:“靈靈,之前的事,是我不對,我向你道歉,咱們喝一杯吧。”
徐知初接過侍者遞過來的紅酒,剛聞了一下,眉頭便蹙了蹙。
她笑著將酒杯放在桌上:“抱歉啊,我最近有些感冒,吃了感冒藥,不能喝酒。”
胡淑蘭見狀,臉色有些不虞,但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不好說些什麼,就和許肅清去下一桌敬酒了。
“你感冒了嗎?”裴靜姝關切的詢問。
徐知初笑了笑:“只是不太想喝酒。”
剛才那杯酒,酒裡被加了東西,徐知初以前吃過這樣的虧,從那以後,她就強迫自己一定要分辨市面上的那些謎藥。
分辨的多了,味道也就熟悉了。
剛才那杯酒裡被加了少量的謎藥,不多,普通人根本聞不出來,但是徐知初還是聞出來了。
胡淑蘭一定以為當眾給自己敬酒,還是以道歉的名義,自己肯定會喝,而且如果她喝下那杯酒,到時候出了什麼事,誰也不會想到是那杯酒的原因。
畢竟那杯酒,是當著所有人的面遞過來的。
就像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是一個道理。
霍榮已經走了,而且明顯是壓著怒火走的,那這杯酒的目的是什麼呢?如果霍榮還在,徐知初可能還會以為他們是打算喂她吃了迷幻劑,然後送到霍榮的床上去。
這種事,她一點都不意外他們會做出來。
可是現在霍榮不在,胡淑蘭還在酒裡下藥,是想做什麼呢?
徐知初唇角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弧度,眸底卻遍生寒意,有意思,這件事越來越有意思了。
就在此時,嵇策從遠處走了過來,靠在裴靜姝的耳邊低聲說了什麼。
裴靜姝原本還笑盈盈的臉上,漸漸冷了下來,聽完後,臉色鐵青。
衛子息有些好奇,多看了兩眼。
“怎麼了?”徐知初輕聲問道。
裴靜姝一把拉起她的手,沉聲道:“你跟我來一下。”